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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生的所有一切可疑事件,我会找人调查一下,不必过多担心。明天收拾好东西,你跟陶丝妆一起去西安吧。”时从泊正坐着说,如同一个老板在安排手下人做事。

“西安?”

“西安?”

花白镜和覃蒂云同口而出。花白镜听着时从泊的话觉得十分刺耳,特别是那个‘专业保镖’和‘三脚猫功夫’让自己的血液差点倒流了,他定了定说:“时大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的呢?我是小美男的经纪人,小美男所有的事情应该由我来打点才是,就不劳你操心了。还有,我的功夫再怎么说总比瘸了一只腿的猫好得多了!”

“要我去西安干嘛?对了,听说秦始皇兵马桶很壮观,我老早就想去了!这次一定要先睹为快!还有小燕子塔和大燕子塔,是不是还珠格格里面那些人的雕像?是不是?”覃蒂云激动地握住陶丝妆的手,眼里放着光彩。

陶丝妆听得一惊一乍地,然后又放声大笑道:“吓死我了!哪来的兵马桶,是秦始皇兵马俑啦!还有,大雁塔和小雁塔是比萨斜塔的塔,OK?”

“……”

时从泊的鼻腔呵了一声,一手插回了口袋里,说:“别只顾着玩,你不是很喜欢拍戏的吗?丝妆会帮你安排戏份的,以后你们俩就不要分开了,我找你们也容易点。至于这只四条腿的猫,如果你再让蒂云出现什么差池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你悠着点吧!”

说到四条腿的猫时,时从泊的眼神往花白镜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睛,他的气冲上晕了头,拳头紧握,他喊:“小美男,你跟他说,你是跟着我的!”

覃蒂云眉毛一挑,安抚着他说:“白痴,你是跟着我的!”

☆、096闹腾的岁月

后来的事情一件一件织成了诱惑却迷离的蜘蛛网,一环扣一环,就如同覃蒂云总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敏感的神经又让她无时无刻不警惕着,就像天气预报那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早已做好了全副武装等待即将到临的羁绊,而花白镜和莫晨就是她的左右护法。一个守在自己身边,一个守在敌人身边,一个功夫了得,一个神机妙算,但她的心并没有安定。

错过了香根鸢尾的花期,等来了漫天蝴蝶纷飞的雨季。听说,喜欢弹钢琴的孩子总是简单而美好的,无论遇见谁,总是带着温和而温暖的浅笑,只是内心若隐若现一种淡淡的伤感。

提起以法迦的次数多了,陶丝妆有时候都能幻想到那样一个神秘的人身上魅力有多大,一定是乱世绝代的那一类,但还是劝一劝覃蒂云说,情感和意志紧密交织,两者又与观念紧密相连。这些过程的区分只存在于心理学研究的抽象过程中,并没有现实的基础,感情可以转化为冲动、冲动转化为意志行为,而意志行为所指向的客体又成为观念的来源。

“呃,又是心里学理论……妆妆,从你那美丽得肤浅的嘴脸上吐出如此神圣的字句,我真心觉得,觉得特别难消化。”说着,覃蒂云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捂着心脏,以表她快到了恶心之态,事实上她一句话儿也听不懂,她坚信,妆妆连自己说什么也不懂。

陶丝妆会非常野蛮地追着覃蒂云满屋子里跑,然后突然失控地叹气道:“我依旧美丽得肤浅么?我还以为我长成了那种叫做高尚的美丽呢!但是,你怎么能污辱我的心里学理论呢!找死!”

所以在闹腾的岁月中,时间流淌得十分快,以法迦的记忆变得淡如止水,后来完全化成一个深不见底的烙印,印在覃蒂云琥珀色的瞳仁中,在人心恍惚时便能感觉到他就在眼前。陶丝妆说,如果此生有幸的话,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是否就像你描述的那样,也许我会爱上他。她就慌了,她不是怕以法迦变心爱上妆妆,她不是怕妆妆说的是真心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反正就是极端害怕,脸色刹那间就苍白了。陶丝妆笑得前仰后翻,我开玩笑的啦!你居然会相信我的鬼话?哈!云云,你太好骗了!

说到花白镜,直到现在覃蒂云才知道关于他的一些背景,他的家境不是很好,不过他父母都是教师,一个教跆拳道,一个教击剑,他一身的好功夫就是从小熏陶而来的。他还有一个弟弟,貌似成绩不错便一直在进修学业中。花白镜对于自己的家境一向都一字不提,好像很有忌讳一样,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偶尔问一问,你想家吗?他把脑袋瓜子一歪,严肃地说,有什么好想的?一向都是家想我,想我的钱而已。听陶丝妆说,花白镜从小到大就是个顾家的好人,所以听他那样严肃地说,覃蒂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然后微笑地心疼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097王见王

去西安的日子本来就订在第二天,时从泊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他知道她很任性,他说向东她非要向西不可,不过这一次他下定了决心,哪怕最后非要把覃蒂云打晕了才能执行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打晕,然后绑上飞机。

莫晨说,无庸置疑地,有人要害覃少爷。这个人,会不会是娱乐圈里的人呢?

有人要害覃蒂云。时从泊每每想起这句话就眉头紧蹙,如果是商界里的人的话,他必定不出一天就能查出是谁,若是牵扯到娱乐圈就头疼了。既然我在明,敌在暗,那对策可就难了,要引蛇出洞还是欲擒故纵,都得从长计议了。

覃蒂云说:“好吧,就去西安玩几天,等我回到广州,说不定小梨梨也回来了,我就要去东城上班了。”

因为这句话,时从泊二话不说就拽着她来到了东城,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她永远和东城断了关系,可她偏偏不买他的账,瞅着他的眼神都是敌视的。

付弦就站在一尘不染的自动化办公室内,面对着偌大的落地窗,高大温暖的身影在地上拉长,延续着另一头的温暖,神定气闲的模样仿佛已恭候他们多时,他微微启唇,温润如溪的声音萦绕人耳,“无事不登三宝殿,请开门见山吧!”

我是付弦啊!那个月色旖旎的深夜里,那个有些放纵自我的深夜中,覃蒂云记得他就在她耳边留下了这句话,无比勾人心弦。我是付弦啊!多少个失眠的梦总是重复着这句话,好像一直以来都在暗示些什么,没有一丁点勾引的意思,只是她的心埋下了这一颗定时炸弹。他若无情,为何要三番五次地出现在有意境的地方挑逗她?他若有情,为何要在东城的派对上与媚心成双入对?她快想破头脑了,还是想不明白。

每次看见付弦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犹如认识了许多年的好朋友一样,让覃蒂云有点儿恍惚,花白镜撇撇嘴说,付弦跟骆梨长得像,你要是感受不到似曾相识的话,那准是眼睛出毛病了!他真是长得一幅好皮囊,干净澄澈的眼睛,俏兮巧兮的脸庞,看起来就甜蜜得使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可惜他是一颗包着糖衣的罂粟,是一种致命诱惑。其实至始至终,她都深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希望能跟他再发展点什么,她相信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印象不至于太差。可是,付弦用他的行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是她想太多了。

王见王的场面,气氛自然而然地风掣电闪,两股庞大的无形气势相互碰撞,随时会闪出电花来。若非逼不得已,谁又愿意上演一场伤和气的对峙?

付弦的温,时从泊的冷,覃蒂云的媚,三个不同性格的历史人物却鬼使神差地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命运全部交织成疑问重重的角逐,以至于最终是谁潜了谁,时间也说不出个准。

时从泊直接把覃蒂云的辞职书扔到了办公桌上,寂静中呯地一声十分响亮,一个决绝冷凛的眼神投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一句话也没说,他又一次拽着她的手走掉了。

☆、098辞职了?

整个过程只不过几分钟,气氛超乎人想像地压迫,覃蒂云在单独跟他们两人讲话时从来没觉得有多紧张,而这一次像是夹在两头兽中之王一样,进退两难,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愣得跟个木头似的,真心膜拜起他们了。

付弦缓缓地转过头来,飘渺的眼神扫了她,再含笑地与时从泊相视。他们两个就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四目相对,空气中有子弹擦身而来的危险焦味,一分一秒凝固在一呼一吸的强烈心跳声中。犹如一番绿色环保无硝烟的斗争,绷坏了旁观者的神经。

“什么乱七八糟的?时从泊,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为什么要我辞职!”到了走廊,覃蒂云才恍然醒悟过来,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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