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路路自以为邪魅一笑,又问:“那你有没有欺负过他啊?”
简辛还以为听错了:“为什么欺负他?我不欺负他。”
路路装得很有经验似的,说:“是那种欺负,少儿不宜的那种,你没想过把汪昊延欺负的连哭带闹吗?我经常那样欺负费原的。”
简辛三观颤抖,他真没想过!
汪昊延买完汽水回来,说:“路路呢,走了?今天看样子踢不成了,等会儿咱们也走。”
简辛看着他,咽了咽口水。
汪昊延把汽水瓶贴在简辛脸上问:“你脸怎么那么红?”
简辛摇摇头,暗自想,还是等汪昊延成年了吧。
缓缓睁开眼,看见喉结和下巴,再缓缓闭上,想回梦里等成年了再醒。腰间被捏了捏,听到汪昊延说:“简医生,还上班么?”
妈的烦人,简辛总算清醒了,但还是抱着对方没有起床的迹象。
汪昊延亲亲他的头发,问:“某人跟吃饱了的猫似的,以前是不是想过被我欺负?”
您可真会问,简辛哑着嗓子说:“想过,我欺负你。”
汪昊延满脸问号:“什么玩意儿????”
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汪昊延已经穿好了,原来他早就起床收拾完了,就等着简辛睡醒。餐桌上摆着早餐,简爱卧在一张碗垫上。
“你还会做饭啊?”
“只泡个麦片就别夸我了。”汪昊延没让荆菁过来,自己走来走去装东西。简辛目光没移开过,盯着对方看。
看见沙发上的旅行袋:“你又出门?”
他四肢无力,侧身靠着椅背,汪昊延走过来蹲在他面前,说:“去影视基地拍戏,几天就回来了。
“三天?”
“……七八天吧。”
“有感情戏吗?”
汪昊延是去拍《钟鼓楼下》,客串一个边缘性人物,根本没感情戏,但他故意说:“有啊,喜欢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
简辛闭着眼傻笑。
汪昊延问:“嘿,你自己乐什么呢?”
“没什么,”简辛睁开眼又笑了两声,“代入我自己了,美死了。”
估计是又上脑了,汪昊延起身亲了他一口,然后拿外套准备出发。走到玄关,简辛坐在那儿朝他摆摆手。
他叮嘱道:“心别那么大,记得每天查我岗。”
科室终于出了春节期间的排班表,徐医生要出国看儿子,正愁找不到人帮忙替班,简辛反正要在医院照顾辛卉,就揽下了。
去病案室签了字,经过护士站的时候看见实习医生在和护士们聊天,过去敲敲桌,把药单给负责配药的护士,说:“十一床换药了,上午九点一次,下午四点一次,一会儿就先别给他了。”
说完看那两个实习医生,简辛问:“例会结束就跑了,又瞎聊什么涨知识呢?”
“八卦啦,”小护士戴上口罩要去配药室,眉飞色舞地拗港台腔:“简医生是不是要去病房啦,等我配好药一起啦。”
普通病房八个床位,两台电视,电视白天基本一直开着,不想看的就把间隔帘一拉。小护士给每个床配药,说:“这也太大声了,你们也不嫌吵得慌。”
二十床的年轻人说:“我们耳朵不好使嘛,不然看什么耳鼻喉。”说完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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