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八千里。
娜塔丽娅被我揉搓得娇喘连连,身体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双明眸,早已经是秋水弥涌。我坏笑了一声,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颗樱桃,伸出舌尖轻轻去挑逗,娜塔丽娅从沉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浑身僵硬颤抖起来。
“你……你……坏死了!”这个时候,娜塔丽娅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的了,一双小手慌乱中开始解我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微闭双眼呻吟不断的娜塔丽娅,我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将她那条小小的黑色丝质内裤褪下,向她的两腿深处摸去。
“不……要……”娜塔丽娅身体紧紧一绷,双腿迅速合拢,紧紧夹着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你……流氓”娜塔丽娅早已经长发蓬乱,面色粉艳,看着我,欲罢不能。
我低哼一声,另一只手如同流水一般抚过她的身体,点弹压搓之下,娜塔丽娅马上如面条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紧绷的双腿也随之松弛了下来。我得寸进尺,右手高歌猛进,直到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所在,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春潮暗涌,泛滥濡湿一片了。
经此一碰,娜塔丽娅又急又羞,哪里还敢看我,双手遮脸,任由我动作。
我一把揽住娜塔丽娅的柳腰,将她放在沙发的宽大靠背之上,飞快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将娜塔丽娅压在身下。
娜塔丽娅自然直到我下面要干什么,这回又和我来了个面对面,只羞得脸红耳赤,呼吸如同拉风箱般,胸前的那两团白嫩也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同波涛一般荡漾开去。
这个时候,我也把持不住了。分来娜塔丽娅那两条修长粉滑纤纤玉腿,将它们搭在肩上,娜塔丽娅两股之间的那蜜汁涌流粉红色花瓣样的桃源便尽现眼前。
娜塔丽娅双眼微闭,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看着我,粉唇轻启。幽幽道:“安德烈,给……给我吧。”
我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然后一挺腰身,一骑当千,直捣黄龙。
紧滑中,进入了一个温润绵曲的所在,瞬间被浓密甜美包裹,那份美妙,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嗯!……”娜塔丽娅闷哼一声,眉头微皱。疼得一口死死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笑着低头开去,却见那一抹处子殷红早在那红色的沙发上染出一朵粉艳桃花来。
娜塔丽娅处子之身。粉径又比霍尔金娜细窄得多,所以哪里受得了,不仅全身紧绷,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颤抖。
我见如此,便温存了起来。动作也随之柔缓了些,这么轻轻纵横几次,娜塔丽娅感觉到了妙处,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松弛了下来,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痛苦,反而快乐呻吟了起来。
“安德烈,深……深些……美……死了……”娜塔丽娅的呻吟声,如同水漫大堤一般涌到了我的耳中,我微微一笑,便精神抖擞展开了大开大合的肉搏战。
动作一大。娜塔丽娅更是欲仙欲死,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声音呜咽,脸上似哭还笑。
“安德烈,死……了!……死了!……美死了!”嘴里说着,身体却突然一绷,紧着我便感觉到她的那蜜美花芯有规律收缩起来。
……
梅开几度,娜塔丽娅哪里吃消得了,双目滴水,眉梢含春,那桃源只要经我一碰,双腿便一阵痉挛,便自己娇怯怯翻转了过来,弓起了光洁平滑背,高高昂起了那雪白丰嫩的香臀,羞涩把脸埋在是沙发靠枕上,露出了一幅小儿女态。
这小蹄子,竟然还懂得这番邪门歪道!?
我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双手握住那一弯细腰,挺直了腰板,提枪带马直叩关,隔江尤唱后庭花。
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连带着旁边的帷幕剧烈晃动,娜塔丽娅跪在沙发之上,回头看着我,声音妮喃断断续续带着颤音:“安德烈,你…………你……你……顶死人家了……美……美!”
不知过了多久,这呻吟声逐渐高昂了起来,继而短促而欢快,疏忽几欲不见,与此同时,我也一声低吼,瘫在了娜塔丽娅的身体之上,风停雨歇。
又过了好久,娜塔丽娅无力钻进我的怀里,用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带着无尽恨意道:“流氓!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流氓!”
我嘿嘿咧嘴一笑,双手不老实揉搓着娜塔丽娅的双乳,道:“我流氓?刚才是谁哭着喊着让我用劲的?”
娜塔丽娅听得这话,立马红着脸趴在了我的胳膊上。
两个人此时都是浑身瘫软,没有丝毫的力气,便横在这宽大的沙发之上,胡乱聊着一些话,娜塔丽娅一脸的甜蜜,看着我,一双眼睛里埋着无尽的满足和幸福。
“娜塔丽娅,你这沙发不错,又大有宽又软,做坏事太适合不过了。”我拍了拍这个大得跟床差不多的沙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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