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查过了。”王朝拿出一份文件说,“她叫孔丽萍,31岁,是本市一家外贸公司的出纳,两年前,他的丈夫因为车祸去世,她独自带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生活。”
&esp;&esp;白玉堂看着资料,“难怪她要说自己过得不好了。”
&esp;&esp;“她说什么不回去就会死人?”展昭问。
&esp;&esp;“哦~~”王朝叹了口气,说,“她说她的宝宝一个人在家,如果明天一早她还没回去,宝宝说不定会饿死或者冻死什么的。”
&esp;&esp;白玉堂微微皱眉,问展昭:“猫儿,要不然现在审她?”
&esp;&esp;展昭想了想:“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esp;&esp;王朝转身进去,把孔丽萍带到了讯问室,告诉她,只要配合调查,就可以尽快回家。
&esp;&esp;孔丽萍立刻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讯问室里等候。
&esp;&esp;展昭和白玉堂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单面反光的玻璃前,观察里面的人。
&esp;&esp;孔丽萍的样子,看起来要比31岁老得多,相貌普通,皮肤粗糙,她的头发很长,有些散乱,没有化妆。廉价的衣服,简朴得有些落魄……
&esp;&esp;展昭专注地观察着她的举动:闪烁的眼神、焦急的神色……右手不时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esp;&esp;微微皱起了眉。
&esp;&esp;白玉堂见展昭神色有异,就凑上去问:“猫儿,有什么不妥?”
&esp;&esp;展昭沉吟了一会儿,说:“她在说谎。”
&esp;&esp;“说谎?”白玉堂问,“怎么说?”
&esp;&esp;“她很不安……”展昭注视着孔丽萍的举动说:“她的眼睛不停地在向左下方看……这表示她在思考,现在的情况,也许是她曾经设想过的。她很朴素但是并不邋遢……这表示她是个很有条理和自制能力的人,她的神色焦虑多过担心,她现在并不在想她的孩子……”
&esp;&esp;白玉堂听着展昭的叙述,也专注地盯着孔丽萍看了一会儿,“猫儿,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被我们抓住的?”
&esp;&esp;展昭摸摸下巴,笑着说:“也许……她有些什么想告诉我们,但是却不能直接报警。”
&esp;&esp;“那么……”白玉堂搓搓手,“我们怎么办?”
&esp;&esp;对视了一眼——将计就计!!
&esp;&esp;主意已定,两人走进了讯问室。
&esp;&esp;面对面坐下,没等展昭白玉堂开口,孔丽萍就急切地说:“警察先生,可不可以长话短说,我……我的孩子还在家里……他太小,只有一个人……”
&esp;&esp;“这样啊……”白玉堂沉吟了一会儿,“我们可以请社保人员先去替你照看一下。”
&esp;&esp;“啊!不用不用!”孔丽萍一惊,连连摆手,“我儿子很怕生啊……他醒过来看不见我,就会哭……”
&esp;&esp;两人对视一眼。
&esp;&esp;展昭挑眉——怎么样?
&esp;&esp;白玉堂了然点点头,孔丽萍被带到警局已经有至少四个小时了!一个母亲,在这种情况下拒绝社保人员去照看她的孩子……理由只有两个,要么她不爱自己的孩子;要么,她心里有数,她的孩子很安全。
&esp;&esp;“那我们开始吧。”白玉堂点头说,“长话短说,昨晚去幼儿园教室的也是你吧?”
&esp;&esp;“是……”孔丽萍点头,“是我。”
&esp;&esp;“你去凶案现场干什么?”展昭问。
&esp;&esp;“我……我去给死掉的人,烧些钱……”孔丽萍说。
&esp;&esp;“你烧的不是纸钱而是符咒。”展昭笑着说,“像在做什么法事……还是你觉得这个案子不是人做的?”
&esp;&esp;孔丽萍微微地一抖,有些紧张地说:“是……是,我知道是鬼……”
&esp;&esp;“谁的鬼魂?”白玉堂问,“徐佳丽的?”
&esp;&esp;“你……你们怎么知道?”孔丽萍惊慌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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