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变态杀人魔之外,不论是职业级别的杀手,还是无意的造成别人的死亡,只要杀了人,就绝不会没有精神上的压力,更有甚者会被那种压迫感折磨至疯。一个才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如何扛得住这种精神折磨。说她带了个人感□□彩也好,同是杀手,她并不畏惧或嫌恶身边的这个人,反而只有怜惜。
“对不起。”未还堂突然就觉得自己罪不可恕,他永远配不上她的担心。除了这句话之外,已经不知以何言相对。“对不起。”
“我说的太多了,不要嫌我烦才是。”拍拍他的肩,谢画央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别人的生活,别人的想法。而且身为一个女主角,没有去太过在意裘屠夫的死,这样的熟若无睹一定已经被说成冷血。如此劝导还堂说不定也成了圣母试图救赎失足少年。多么矛盾的女主角。
“别这样看着我了,好像你有多么对不起我一样,难不成你还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啊,小夫君。”揉了揉少年的头,她调侃着他那副表情结束了这场严肃的谈话。
把儿子带回来,做饭收拾屋子,早睡早起去上班,这才是她的日常生活。
果然,她还真不是一个当女主角的料。
※
裘屠夫的死讯一连几日都没有传出去,还堂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处理的半点蛛丝马迹不留,众人只当是这个独身的鳏夫不知走到哪里去了,没有亲属没有多管闲事的邻居,自然也无人去管他是否失踪。
为了报答淮烛那一日探病带来的厚礼,谢画央重新回到医馆后第一件事就是非常主动的去给他送药。而到了淮府才发现今日淮烛竟是去了家里布庄。把药材放在府里,她想了想还是去了淮家的布庄准备亲自道个谢。不出意料的,淮烛就算是在店里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听到她来了才从里屋的卧榻上爬起走出来,“你的病没事了?”
“本来也不算是什么病。”面对关心,只是睡了一觉的谢画央简直羞愧,连忙对其表示了感谢。
“那么见外做什么。”淮烛不在意的撇撇嘴,“等你闲了,我还有事求着你呢。”
这位大少爷竟然也能有事相求,虽然觉得应该不是好事,对他印象越来越好的谢画央还是点头答应了,并约定上元节那一日出来详谈。
“对了,你回去的话,也把这个给洛老板带回去吧。”等她准备告辞离开时,淮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人拿出几匹精美的布匹。“他订的,还不让布庄的伙计给他送。大爷我也不是不能
屈尊送去,但我可不想跟他打什么交道。”
已经听闻了门青镇霸王花传说的谢画央很理解他不想跟钱过不去,却更不想跟美貌竞争者来往的心情,于是好心的带着布匹回了医馆。洛十七没在对门一楼坐着,跟小二打了声招呼,谢画央就捧着布匹去了二楼。到他房间敲了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琴声。
“淮烛让你送,你就送?”洛十七开门时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她这种跑腿的行为。
而她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屋子里的那把古琴上,玉坠的模样又在脑中一闪而过,想想面前这个人对小坠子的执着和那漂亮的如同画出来一般的面容。
“你是南曲吗?”鬼使神差的,来不及再思考什么,她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自己每次都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每次都忘了要说什么。
话说,大家有没有看到文案里那句话【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本文真的是1V1】
另外,标签里有个名字一直写错字了,【是凤箫吟,不是风萧吟】
改天开个投票,看看还堂和十七的人气谁高。。。。。
☆、番外:回家
茶馆里的少女在用软糯的家乡方言唱着小调,带着几分温婉绵长。乐施走在镇里的小桥上,桥下是涓涓流过的河水,河边的姑娘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开心的事情,皆是掩唇轻笑,不远处的园亭里,书生打扮的几个少年公子临风而立,意气风发。
原来门青镇竟也是风景如画的地方。
镇上的私塾就临近着河畔,他站在桥上遥遥的望着学堂里的孩子们。所有人都在跟着先生摇头晃脑的朗诵着冗长的古文,唯有一个临窗而坐的孩子似是心不在焉的将目光不时投向窗外,看天空轻云飘过,看桥下河水涓流。
那是七岁的自己。
以太子之尊沦落至此,心中满是不甘与彷徨,眼神里只有迷茫。
而现在再看去,他只会会心一笑。人总要走过这样一段看不清去处的路,才能在未来走的坚定不移。这是他的娘亲告诉他的,他对她的话一直半知半解,却从来都觉得她是对的。
私塾的课结束了,孩子们都朝自己的家中奔跑着。乐施看着尚是孩子的自己走在最后面,似是在思考些什么。他抱着臂膀看他低着头越走越近,突然想玩笑的叫他一声,“小薯片。”
。。。。。。
“王爷。。。。。。”回应的是一个粗犷豪放的汉子声音,而且一连唤了好几声,“王爷。。。。。。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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