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些无谓的执著,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就如同她对他,到头来,已经没有什么真的不可以割舍了。
*
“漆若寒!我、恨、你!”
边缘奚的声音一字一顿,恰到好处的停顿似乎是宣判了漆若寒的死刑了一般。
我恨你……漆若寒,我、恨、你!
漆若寒如遭雷劈,呆呆的站在那里,手指的顶端,轻微的颤抖着。
“缘奚……”漆若寒深处想拉住边缘奚,想跟她解释一下。
那些不是他做的……不是他……
边缘奚却是嫌恶的看了一眼漆若寒,冷哼了一声,眉宇间的冷漠尽是恨意。
“漆若寒,从此以后,我二人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再来往!”边缘奚冷冷的撇下一句话之后,甩身,淡淡的离去。
单薄的身影决绝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漆若寒看着边缘奚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树林的尽头,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去追边缘奚,他的眸子有些黯淡,凌乱的发丝着实有些狼狈。
她刚才说什么?
“两剑!你知不知道!两剑啊!——有一处伤口只差一点,就可以当场要了连锦城的命!只差一点!
“呜呜……漆若寒,现在连锦城死了!他死了!他再也不会活过来了,他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们满意了?你们高兴了?你们喜悦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漆若寒!我、恨、你!”
他让漆及墨去做的?她凭什么这么说他?
他没有做!
他没有!
为什么她不肯听他解释?这些……这一切……
他……分明就不知道!
漆若寒的脑海中尽是刚才边缘奚疯狂伤心,泪水狂涌而出的面容,回想着她的面容,漆若寒的心,丝丝的疼。
心痛的感觉,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
十年,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爱慕,十年的关怀……是不是,终究比不过连锦城的淡淡一笑?
十年,十年的苦,十年的笑,十年的乐,十年的情,是不是,终究比不过连锦城的一声关怀?
十年……十年!
他等了十年!
是不是……还是等丢了她?等丢了边缘奚?等丢了……
那个他最爱的女人?
又是什么时候,她,爱上了连锦城?
又是什么时候,他,爱上了边缘奚?
连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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