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匹?”
“对。”紫黎未回头的一点
“你喜欢它?”嗯!是一匹出色的骆驼,脚力很足。莫辛格以看马的经验挑选。
“不,我恨死它了。”一匹非常讨厌的四足动物。
他微之一愕的问:“那你干么要匹你恨透的骆驼?”
“因为它瞧不起我。”多鄙夷的眼光,不过是个任人买卖的畜牲。
“嗄?!”
“它瞧不起我,所以我要买下它来折磨、蹂躏,教教它做骆驼的本份,要尊重主人——”
“我想……是你误解骆驼的表情,它们都是同个德行。”他忍俊不笑开,强憋着。
“不,这一匹特别骄傲,让人想抽它两鞭泄愤。”瞧它眼神多傲慢。
整个市场逛下来,只有它敢在她脚前吐口水,一副爱理不理的跩样,仿佛是巡视王国的国王,对女人的抛头露面表示不齿。
她已经比一般观光客保守多了,除了手跟脸露于外,真他部份包得像木乃伊,热得直冒汗,它还敢轻蔑地嗤气扬后蹄,简直不可饶恕。
不买下它誓不甘心,一天抽它十来回,抽掉它高傲的嚣张态度。
“你不觉得它的个性很像你吗?”一样的目中无“人”。
“记下这点,我又多恨你一分。”紫黎死命地瞪着做足姿态的高傲骆驼。
“把它换成我爱你不是更好?”男人也爱听情话,尤其来自她的蚌壳嘴。
“尽管作梦吧!把我比拟成骆驼的男人最差劲,你在地狱腐烂变形好了。”
说她像这匹可恶的畜牲,他死十次、八次都不足惜。
“哇!这么毒的嘴呀!怎么吻起来甜如蜜呢?”莫辛格趁无人注意时偷吻她一下。
毕竟是民风保守的国家,太过欧美作法的亲密行为易招人非议。
而且两人在未婚情况下有肌肤之亲,说不定会被丢石头。
“莫辛格,你会被诅咒。”紫黎拉拉头纱遮面,期以躲避他人异样的注视目光。
“我以为早在第一眼时,你已对我下了定心咒。”用她那双不驯的眼下咒。
“你真的很讨厌……噢……”她陡地向人潮中一寻。
“黎儿,怎么了?”他轻轻碰了她一下。
“好像有人在看我……或者说在看你和我,那种视线如芒在背,甩不掉又扎得很。”令人坐立不安。
莫辛格看看来往的群众。“是你多心了,大概是看我们是出色的一对。”
“少往脸上贴金,你的自大足以和臭氧层相比,难道你都没发觉一点点不对劲?”除非他迟钝如石。
“有吗?这几天我睡得很舒服。”因为多了项消耗体力的床上运动。
“别让我觉得自己像妓女。”连保险套都要她厚着脸皮去拜托饭店服务人员购买。
莫辛格略带愠色的口气一沉。“黎儿,你存心与我吵一架吗?”
“日子过得太优闲容易遭妒的道理不懂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逸淫减寿。
“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手中有宝,保持平常心,我看见你有抬头纹喽。”他故意夸张地画画她额头。
神经。“但愿是我多虑了。”
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他当是一个可笑的巧合。“决定买它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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