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安听蒙了,张大嘴巴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外星人,明明这个人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是为什么凑在一起她就一句也不明白了?
“你等会儿。”她抬手制止男人继续自顾自说下去,“什么叫……我跟你在一起之后?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弄不懂了。”
“我都说这么明白了,难道你还听不懂?”聂暻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该啊,昨天晚上她还孤身一人对付了洛婉婷和采花贼,挺聪明的一丫头,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傻了,难不成是因为听到能跟本王在一起心里太激动了?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又把他的意思重复了一遍,“我在跟你商量以后你住进我家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住进你家?”骆心安更懵了。
聂暻理所应当的一挑眉毛,“难道不对吗?你要对我负责。”
骆心安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上不来气给呛死,咳嗽了几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他妈到底算怎么回事?她是不是把自己给睡傻了,要不就是做梦还没有醒,否则怎么会撞上这么荒唐可笑的事情。
一个只见过两次,其中还包括如今这一次的男人,竟然要自己对他负责,问题是我做什么了我,我好心好意的救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赖上了?而且就算我亲了你又怎么样,接个吻都要负责,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纯情!
骆心安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嗡嗡作响脑袋,只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加起来都没有现在来的刺激。
她努力想在对面这个男人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此时这男人却该死的正经,冠玉一般的脸上一片云淡风轻,神色自然的好像买了东西就得给钱一样天经地义。
这种笃定她最后肯定会乖乖对他负责的态度,倒是直接把骆心安逗笑了,她又逼近两步,弯下腰把脸凑到聂暻跟前,眼睛一弯露出一抹笑意,“如果这就是你以怨报德,报复我戳穿你跟女人乱搞差点小命不保的新手段,那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大不了就直接动手,我倒是巴不得你直接杀我灭口,也省得在这里兜圈子。”
她靠的实在是太近了,比刚才还要近,甚至以现在这个彼此间的距离,聂暻可以清楚的看到骆心安眼睛里瞳孔和虹膜的分界,她就这么直接凑过来,跟后山上那一吻一样,没有任何征兆,让聂暻的心头一跳,差一点就要以为她又要凑上来亲自己一下。
血液像是煮熟了似的在身体里沸腾,一向冰冷的身体突然冒出滚滚热气,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潮涌上来,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的情况。
连太医都觉得他是天生对女人冷感,而这二十四年里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直到遇上骆心安,直到她就这样贴在与自己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内,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厉害。
他的耳朵又泛起了古怪的红晕,抬头瞪了骆心安一眼,嘴角紧紧的绷着,他的王妃嘴上一个劲儿的拒绝他,可是身体却三番两次的靠上来,算怎么回事,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欲擒故纵!
他瞥开眸子,心里越是波涛汹涌,脸上的表情越是冷若冰霜,一张脸就跟结了冰似的硬邦邦的说,“你不用在这里跟我多费唇舌,这事容不得你不同意,这个责你不负也得负,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有办法把你追回来,不信你就试试。”
哟呵,你这死瘸子还挺横,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不成,告诉你,聂毅这堂堂太子来找茬儿我都不怕,更何况是你这个小白脸。
骆心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起头站直身子,没有注意到聂暻因为彼此重新拉开的距离而微微松了口气。
“我还真就不信了,现在我就要走,你能把我怎么着?”她扫了一眼聂暻掩盖在月白长袍下的双腿,挑衅一笑,简直像是在说“有本事你别坐轮椅啊,有本事你就现在站起来堵我啊,来啊来啊,谁怕你。”
她这个表情落在聂暻眼里简直是不折不扣的勾引,聂暻猛地捏紧椅子扶手,瞳孔瞬间深沉如夜,他这个王妃根本就是在作死!
见他嘴角紧绷一言不发,骆心安以为他恼羞成怒了,于是挑眉一笑,“废话已经说得够多了,你想耍着人玩儿麻烦换个对象,我走了,不送。”
说着她拍拍屁股就走,聂暻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没有耍着你玩。”
骆心安失笑,连头都没回的说,“那你这是干什么,咱俩非亲非故的,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想讹我一辈子啊?”
这时背后响起轮子碾压地面的声音,聂暻推动轮椅走到了她身边,沉声说,“拜堂成亲当然是一辈子的事情。”
“……什什……什么?”骆心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刚才说说什么,再说一遍?”
聂暻以为骆心安又要跟他绕圈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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