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想回监狱待?”托尼激烈的反问,接着他做了个冷静下来的手势。
“我想你应该不知道他们不打算把你放回以前的那个幼稚园监狱,你要去的是一个海上的铁罐头。”
“那是修建起来专门为了应对特殊情况的监狱,史塔克。”国务卿皱起眉,严肃道。
“哦,‘特殊情况’,这就是你们的特殊情况?赫尔穆特。泽莫从屠杀手上拯救了整个纽约!而你们准备把他装上拘束椅穿上束缚衣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铁罐头十五年!”
“他是一个犯人,而他越狱了。”
“他是被屠杀劫狱的!”
“他有选择!可他跟着屠杀走了,不是吗?”
“如果他不和屠杀走,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安心的喝你的咖啡当你的国务卿吗?”
“我想你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国务卿道,“对,泽莫阻止了屠杀,但是我看见了录像,史塔克。”
“他就是另一个屠杀。”
——
泽莫在门关上前最后看了一眼外面阴云密布的天空,他回过头,看见面前几近无尽的通道。
他前一秒还听得见四周海浪的汹涌,跨入通道内却悄然无声。
他被推着向前走,他只是看向前方。
他走到了一个大厅,大厅中有一半是十几个空的牢房,通通都有着一面完全透明的玻璃,而另一半对着牢房,除了金属的墙壁大门和几架楼梯外空无一物。
他进入了最中央的一个牢房,牢门在他身后关上上锁,他在房间中央站了一会儿。
——
“另一个屠杀?”托尼。史塔克摊手,“哇哦,新奇的见解不是吗?我——”
“我会服完剩下的刑期。”泽莫打断他,“无论在哪里。”
托尼看向泽莫,他仿佛想语气激烈的说些什么,但是泽莫再次打断了他。
“没有地方会比这里更糟了。”泽莫说,“地狱也不会。”
——
泽莫隔着玻璃注视着外面空旷的大厅,无数的监控在各个方向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发现他的头脑已经空无一物。
他发现自己大概快要疯了,而他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
快银冲进会议室的时候头发上似乎还沾着面粉,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泽莫被铐起。
“有人告诉我泽莫要被带回监狱。”他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不合理吗?”
托尼。史塔克将椅子转向另一个方向,他面对着落地窗,黑寡妇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泽莫,而泽莫本人则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仿佛他被铐起来这件事与他自己无关。
“这是我自愿的,皮特罗。”泽莫说。
“自愿的?你脑子坏了吗?自愿回监狱?”快银越说越激动,接着,在某一刹那,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你根本就没变。”他对泽莫说,“你还沉浸在过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泽莫看着他。
“可那根本没用!你以为监狱能够给你带来平静吗?那不可能!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走出来!那么多的人都受到了伤害,有的甚至比你失去的更多,但是那么多人都走出了伤痛!”快银皱起眉,现在痛苦的好像是他,他在同时疑惑不解。
“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给我带来平静。”泽莫回答。
快银对泽莫的不理解到了极点。
“可是你还活着!你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痛苦!为什么不找找其他的什么东西支撑你活下去!”
“曾经是仇恨支撑我活下去,我才会落到今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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