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顿是奉命去孟菲斯城取回太阳金经的,楼至韦驮只是想看看,这里的太阳金经和亡灵黑经是不是跟李清和赠与幽冥的一样,却哪里知道,这里的明显不是出自千夜琳琅。
原因很简单,这上面的力量太弱了。
……
而现在的赫梯的首都,周围是高高的城墙,王的宫殿耸立在最高的岩山上,中央则是供奉着暴风神的神殿。
伊兹密王子正在寝殿里睡着,他伤到左肩,虽然不是致命的伤,但是失血过多,元气大伤,不适合在操劳。
他的兄长,安瓦多王子也是暴风神殿的神官,一位黑发黑眸肤色苍白的俊逸男子,看起来年长伊兹密一两岁的样子,模样有些邪气,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心里慎得慌。
“王弟,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救尼罗河女孩,所以你就安心养伤即可,不要让我重复。”安瓦多声线低沉而冰冷,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让伊兹密不由得皱眉,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位同样出自王后的嫡亲哥哥,总是让他无法违抗,明明是父亲更加喜欢的继承人,却对王位没兴趣,为这事,父王没少给母后脸色看。
“是,我知道了,这才是我大意轻敌。”伊兹密沉着脸说道。
“记住这个教训,别在重复这个愚蠢的行为,作为继承人,你要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狠绝而不是自满。”安瓦多教训道,就连说这种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依旧是毫无变化,好似不是在训话,而是在说着一个个的词语。
“我会谨记。”伊兹密低眉垂眼,乖乖的答道。
见状安瓦多也不在多说,打算回神殿,正好比泰多王进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子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比泰多王火大了,你看安瓦多该多好,为什么就是不肯继承王位呢?一定是王后偏心伊兹密。
“伊兹密还不能下床么?这都十天了你也太脆弱了……”比泰多王皱着眉虎着脸说道。
安瓦多则站到比泰多王面前,阻隔了比泰多王的视线。
看着自家儿子毫无情绪的黑色眸子,比泰多王面色一僵暗道不好,果然……
“您很闲么?刚才宰相大人还说最近的文件您都没有批阅,打猎活动是好事,可是父王,你是不是该会正殿议事了?”安瓦多冷漠的说道。
于是,比泰多王一脸血的离开了。
等到安瓦多也走了之后,伊兹密的乳母,女官姆拉微笑着说道:“安瓦多殿下还是一样不善于表达呢,您一定要早日养好身体,尼罗河女孩的事情,就由安瓦多殿下处理吧。”
伊兹密闻言苦笑,点了点头,喝了药,沉沉睡去。
而同时接受了安瓦多雇佣的行走商人哈山和卡不利也进入了亚述国的首都。
凯罗尔虽然被软禁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但是吃喝不缺,只是没有人说话,一个人孤单的呆了这么多天,难免会怕,幸好亚尔安王被她哭烦了,这几日除了处理国事之外就是找他的侍妾们玩去了,早把凯罗尔忘到脑后了。
而哈山化妆成女官的模样进了城,趁着亚尔安王宴会的间隙,溜进了关押凯罗尔的地方。
“尼罗河女孩。”哈山一进屋子,就捂住了正在睡觉的凯罗尔的嘴:“别出声,我是比泰多王子派来救你的。”
凯罗尔闻言大喜,简直就是喜极而泣啊:“真的么?你怎么进来的?伊兹密王子如何了?”
“伊兹密王子失血过多,正在休息,王不准他出宫,所以才派了我们过来,你快换上衣服,趁着亚尔安王在宴会上,防备松懈,咱们立刻离开,”哈山从带来的小包袱里面拿出一套女官的衣服给凯罗尔换上,把她的金发严严实实的给遮住了,然后又给她戴上面纱,最后给她一个酒瓶子。
“一会你听我的,现在我们走。”哈山领着凯罗尔,两人一人一个酒瓶。
路上遇到巡查的侍卫,只说是出去换酒的。
因为有人接应,很快便到了卡布利安排的小船上,这时解除伪装的哈山才露出真面目,把凯罗尔吓了一跳:“你是男的?”
“嗯,去船舱把这套衣服换了,一会他们就该发现了,咱们得趁着夜色离开。”哈山扔给凯罗尔一件衣服。
而卡布利倒了杯饮料给换好衣服的凯罗尔,等她昏睡过去,装进准备好的箱子里,盖上布料,换了骆驼一路顺风的进了比泰多首都。
凯罗尔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比泰多王宫了。
安瓦多看着这个娇小的女孩,说实话的确有哈比女神的眷顾,既是如此,伊兹密喜欢也不是不可以,也就让人把消息告诉了伊兹密。
而伊兹密王子得了消息后先是愣了一愣,显然他被安瓦多的效率给吓到了,然后就笑了笑,将此事告诉了米达文。
米达文去看了凯罗尔,正好她醒了,见到熟人,凯罗尔高兴不已,两女在哪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完全把伊兹密王子和安瓦多给忘到脑后了。
“凯罗尔那个色狼没对你怎么样吧?看你没有受伤真好,明明是我请你来的,却没保护好你,连王兄都受伤了。”米达文嘟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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