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高代华也是能忍的,听到这句也不免火大:“呵,少年人,太过傲气未必是好事。”
“与汝有什么相干?”李苏罗轻笑出声:“况且提辖大人未免有越职之嫌疑呢,毕竟吾的报告似乎只有知府和刑部人员才能看。”
高代华阴沉着脸:“高御史也是我的好友……”
“这就是利用职务之便么?”李苏罗反驳:“这就是所谓的渎职?”
“钟离溯!”高代华吼道。
“原来阁下知道吾的名字啊。”李苏罗轻笑:“啧啧,这就是所谓的什么来着?不打自招?”
高代华几乎眼睛冒火,死死的盯着李苏罗:“别以为你是夏侯云举荐的我就奈何不了你,就算是夏侯云也不能这样跟我说话!”
“阁下可真是关注吾呢,连吾字哪来的都清楚。”李苏罗讽刺的说道:“汝是官家,用官压人,可惜,吾从来就不在乎仕途,等吾遇到刺杀的时候,吾会记得汝这句话的。”
高代华一愣,暗道不妙,正欲拦阻,那边荷鲁斯一脚踢开两个打算上前阻拦的衙役,护着李苏罗离开。
“琴華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奈何不了李苏罗,高代华把火撒在琴華舟身上。
“毕竟是年轻人么,高大人雅量自是不必介怀,而且他本就是不认识您,不知者不怪,高大人还望保重身体,再说之前五任检验师都离奇死亡,下官也很头疼,他会有所担忧也是情理之中……”琴華舟微笑着说道,心里对李苏罗的好感提升一个等级,尼玛,他老早就看这个阴不阴阳不阳,整天只想着逼迫自己的,惯会越俎代庖的提辖没有好感。
自己破案的时候这货只会阴阳怪气的怀疑自己的判断,自己没破案的时候又怀疑自己的能力,照他说,李苏罗应该在损一些的。
高代华被琴華舟给堵得有话说不出口,最后拂袖而去。
而李苏罗这里也得到了高代华的资料,看着上面写的关系网,李苏罗轻笑,这就是所谓的必然么?
高代华看起来,倒也的确不是个聪明的,难怪会被那些人推出来试探,自己的警告只是一点点提醒,若是他们执意,李苏罗也不介意玩玩活体解刨。
至于为什么两个月后高代华失踪,并且某位官员收到了一个精巧的礼物,一个由四具骨架制成的椅子,李苏罗表示,这只是开端,汝要玩,吾奉陪,汝不在乎损失,吾不怜悯生命。
死亡向来由吾主导。
李苏罗微笑。
这一年的鲤州,大雪纷飞,格外的阴冷。
第二年开春,有位美貌的女子在忠心仆人的带领下迁到了鲤州,这个女子,名为柳绾。
而同时,夏侯云也被调任鲤州,就任监御史。
这可不是小官,比之前的督运史权利可大多了,这表示夏侯云正受帝宠,但是李烟罗却不这么认为。
夏侯云此番来鲤州,一是自请,二是被司马珍泽那一党给逼得离开帝都,不过这样也好,夏侯云若是来了,倒是会有趣些。
不知道他恢复记忆没有?记得当年李清和给了他两个心腹,这两个心腹夏侯云一直非常倚重,现在看来,也到了收账的时候了。
李烟罗拿着一把如玉石制成的折扇,晶莹剔透宛若透明,未曾展开,而是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卷五:婆娑之绊 风起:红颜乱【第一更】
当年的伊兹密只有八岁,而安瓦多已经十二,比泰多王的妹妹,伊兹密的姑母,乌莉亚却在他八岁生辰那一天趁夜绑架了他。
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是安瓦多守在他身边,抱着他给他取暖,比泰多不像埃及,那个时候很冷,后来遇到撰写真实之书的拉鲁巴大师,他便与兄长跟着拉鲁巴大师在外游历了大半年,直到被来寻找他的将军和姆拉所救。
那半年的时间让他知道,自己与王兄的差距不仅仅是年龄上的,更是心态与心理上的。
伊兹密心里有着最原始情绪,名为自卑。
总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兄长让的,让他很不好受。
所以他虽然想继承王位,有抱负,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想辅佐自己的兄长。
而在德贝城正在为西奴耶和嘉芙娜的婚礼而准备,利比亚王对于这个女儿的宠爱程度远超曼菲士的意料,因为利比亚王亲自领着使者来送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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