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萱笑道:“姐姐啊,你有的时候还真是少了大周女子的气概,活脱脱一副没担当的小人模样。我算是吃了大亏了,被你连哄带骗推到台前为你挡风遮雨,我啊,冤枉啊。”
李霄雪不以为然道:“在我们中国,女人适当的时候退缩在后面是理所当然的啊。千年男尊,给了女人偷懒的理由。换个角度思考,大周的男人习惯了被女人支配,遇到大事都让女人做主,女人扛着,少有像寒尘那样敢作敢为有主见的。所以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让他没了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我至少要告诉他,我为他生了女儿。我愿意等着他回到我身边。”
两人正欲仔细研究再次进宫面圣的计划,忽然听外边有人通报,说圣上紧急召见李霄雪。
李霄雪心想自己才刚从宫中出来,不知为何皇帝又要见她?一丝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莫非是寒尘出事了?
78软禁宫中 。。。
皇帝再次宣召李霄雪,话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这让旁人明显能够注意到她堂堂九五之尊,居然会在乎一个低贱的死契奴隶的性命。而那个李霄雪不过是个凡妇草民,凭什么一天之内被宣入宫两次?可是金口玉言,说出来再反悔,更容易让人多想。于是皇帝开始考虑接下来的策略,她面对李霄雪的态度,和如何打消掉那些有心人的无端猜测的问题。
看着龙椅之下规规矩矩伏拜在地的李霄雪,皇帝压下焦虑,貌似平淡地说道:“朕之前光想着租赁你的死契奴隶那档子事,忘了另一个问题。记得你曾经说过精通机关,也对上古神器有所了解。朕的一件法宝最近不灵光了,你可有胆量为朕看一看?”
皇帝终于提起这个问题了。
之前皇帝没有提,李霄雪也不敢乱问,毕竟她最关心的还是寒尘的事情。不过此番皇帝主动邀请她为法宝诊断,她怎能错失解开心中疑惑的良机?
“草民若是能够看出法宝的问题,可有什么赏赐么?”李霄雪很市侩地问了一句。
皇帝轻蔑道:“朕的法宝价值连城,寻常人这辈子都没机会看到。你莫要太贪心,否则朕随便寻个理由……算了,与你说这些狠话也没用。”
李霄雪接茬道:“草民是生意人,圣上是明君,不能与民夺利吧?草民斗胆提个要求,如果圣上真的想让草民帮忙修理那件法宝,就应该提供相应的工作环境。至少安全保障,满足一日三餐,还有辛苦费,材料成本什么的,总不能是草民自己搭上吧。”
“你可真是会算计,这些你尽管放心。那件法宝至关重要,你是绝对不能带出宫去。所以你如果答应为朕修理法宝,那就必须留在宫内。朕自会安排严密防护和监视,你莫要生了私心杂念就是。”
“草民谨遵圣命。”
皇帝谈好了所谓正事,又似不经意间提了一句:“朕本来是想办件好事,准许你当面询问那贱奴愿不愿意被租给朕,谁知你离开后,那贱奴突然病了。御医检查说是心病,他现在如行尸走肉一般,对外界毫无反应,不言不语的。你可知这是什么原因?”
“草民不知。”李霄雪忍着揪心痛楚,故意表现出凉薄的样子推卸责任道,“草民根本都没碰他,谁知道他犯什么毛病?对了,圣上,万一那贱奴死了,您会赔草民一些银子吧?毕竟那贱奴也是草民花钱买的,上了一笔税银还养活了一段时间……”
皇帝气的七窍生烟,心里都为寒尘不值,怎么会有这样无良的主人呢?而且秋怜也曾经喜欢过这种没担当的女人,为什么呢?因着烦躁,皇帝也不愿细想,霸道地吩咐:“朕不管,人是你的人,又因为见了你才生了这种怪病,你必须将人治好了。否则朕租这种没用的奴隶岂不是亏本上当了?”
皇帝说这些话也并非是一时气愤全不过脑子。刘御医说心病还要心药医,如果让李霄雪和寒尘在一起,又不脱离她的视线,说不定寒尘的病情能有所缓解。再者皇帝本来打算就是将李霄雪暂时软禁在宫中,破解法宝的谜团,权当是废物利用了。
李霄雪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稍稍刺激了一下,就让皇帝硬将寒尘塞给了她。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寒尘,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张状元的门客李霄雪因精通机关之术被皇帝邀入宫中,这种小事情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张梓萱只是将李霄雪常用的物品送入宫内,并且转告说她的孩子夫郎都有人照顾不用她操心之类的常规言辞。
一切看似平静。李霄雪被软禁在了皇宫一角偏僻的院子内,护卫严密把守,也不必操心自己的吃喝。院子里房间内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最关键是有寒尘。
哪怕没吃没喝没人管,只要寒尘在身边,李霄雪就已经知足了。
李霄雪望了一眼被铁链拴在院子里缩成一团的寒尘,再看看房间内桌子上摆着的小偶人,心中纷乱。
原来那所谓的法宝,竟然是这个小偶人?她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圣上微服出宫与她见面的时候,正是用这个小偶人逗弄她的女儿,还让女儿的手握住了小偶人的一端。圣上紧张的原因就是这个法宝么?这法宝究竟有什么功效?
圣上没有给更多的提示,只说这法宝能够让皇族嫡系产生某种感应。如今法宝失效了,或许是其中机关出了问题,如果李霄雪能够修好法宝,则重重有赏。
这种巴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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