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
在被灯光照得透亮的河底游荡,不是有人被湍急的河水卷走,亦或者被狠狠的摔在墙壁上,廊柱上,台阶上。
总之,有些可怜。
观川忽然跳下去的时候,花临正对着月光研究手中的浅绿色结晶,她惊讶的看着水中的观川,失声道:“你干嘛?!”
“捞钱。”
这个形容真是带感,不得不说,花临可耻的心动了。
“晚了就没有了。”观川又补充一句。
花临犹豫的用脚尖点了点水面,“被看见了怎么办?”
“我认为,既然你不是仙石,就不会有人在面对着帝流浆的时候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
观川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吸饱水的丝绸贴在他的身上,精密的刺绣不时闪过微弱的光芒,在水底灯光的辉映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比如说有些瘦削的胸膛,又比如说那一把小蛮腰。
他的脸上带着勾人的笑容,柔顺的头发飘散在水面上,随着河水的流动微微起伏。
芙蓉出水,美人出浴……花临痴痴的看着水中的观川,眼睛一眨也不眨。
“傻了?”
观川眼中的戏谬和得意一闪而过,他对着花临伸出手,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每一颗都折射着晶莹的光芒。
“你这样,好像把书生拖到水里的妖怪。”花临喃喃的说着,然后作势捂住眼睛——但分开的指缝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我是要把小姐拖到水里的妖怪。”观川冲庆忌扯了扯嘴角,在确定它收到自己的嘲讽之后握住花临的手腕,轻轻一拉就把她收入怀中。
落水声音和女子的惊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不过,就像观川说的,在帝流浆的面前,没有人会注意他们。
庆忌在屋檐上气得尾巴都竖了起来,在转了第十个圈后也跟着钻入水底。
好想杀了他!
虽然帝流浆很多,但捡的人也不少,花临捡到手的其实也只有十来颗而已。
不过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她看观川看傻了,毕竟帝流浆真的很多。
河水已经渐渐退去,美景,美人,还有湿·身的诱惑,花临抹抹嘴角,扭头看向一边,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
‘被个男人诱惑了,真是丢女人的脸。’花临这样唾弃着自己,眼角的余光看见一道人影闪过。
那是花临放在心头很久,在脑海中回忆了无数遍的人影,到最后只汇聚成两个字——仙器。
没错,就是那个在竹丘秘境抢了仙器的女人,她那空荡荡的袖子简直没法错认!
花临一下来了精神,蹑手蹑脚的就要跟上去。
“你干什么去?”观川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花临僵硬了身子。
“那个人抢了我的仙器和法宝。”
“你哪来的仙器?”观川疑惑的看着花临手指的方向,只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仆仙。
“以前在竹丘秘境,就是你闭关那时候的事,掌门师叔用仙器做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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