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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2页)

“言至于此。”项羽淡淡一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后,不再说话。项羽从容桀骜的态度让殷速眯起了眸子,不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晚他殷速势必要报仇雪恨,“项羽,”殷速示意冒牌虞妙弋走开,自己接手,挟持住虞妙弋,威胁项羽,“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只数三声,你若不乖乖跪下给本少磕三个响头,我立刻让她血溅当场!”

让项羽给他下跪磕头?虞妙弋怎么也不愿项羽因她而受如此大辱,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他是未来的西楚霸王!“不要听他的,项大哥!”虞妙弋挣扎着身子喊道,殷速一怒,用力拽住她的手臂,抵着她咽喉的剑刃故意逼近几分,警告她。咽喉处的冰寒为热流取代,虞妙弋的脸色瞬间煞白。那一世她就是自刎而死,那种一剑封喉的感觉她永世难忘,那种死亡的恐惧和失去一切的绝望再次凌迟她的心……

纤细颈项上的那抹猩红亦刺痛了项羽的眼,再见虞妙弋满脸的虚白惊恐,项羽怒急,“殷速,不准伤她!”

见项羽慌了,殷速勾起了唇角,“知道怕了?那还不跪?一!”殷速得意洋洋的嘴脸让项羽握紧了拳头,周身卷起的杀气让冬夜的寒风愈加凛然刺骨。自以为占尽所有优势的殷速一点也不将项羽的肃杀之气放在眼里。“二!”殷速再次大声喊道,同时剑刃又贴近了虞妙弋几分。

虞妙弋咬紧唇瓣,此刻她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她怕,她怕死。刻骨铭心地尝过死亡的人怕死,况且她不想死,她的重生就是为了以后帮项羽逆天改命,如果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死去,她怎么也不甘心。但是……她的生竟要以项羽的尊严来交换,她又于心何忍?他的高傲她比谁都清楚啊。

见虞妙弋又落泪了,项羽爆喝一声,“不必数了,我跪!”项羽说完已经提起了衣袍。

对不起……虞妙弋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不忍看亦没资格看高傲尊贵的他因她受辱的这一跪。项羽缓缓地跪了下去,殷速等人尽皆露出得逞的嘴脸,而也就在他们得意忘形之际,一颗小石子从蹲下去的项羽手中飞出,黑夜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划来。

“咻”的一声引起了殷速的注意,以为项羽想要偷袭于他的殷速赶紧躲开身子却不料手中的人质叫了一声,矮下了身子。看清了虞妙弋大腿被划破的伤,殷速微微错愕,不明所以。而也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刚蹲下去的项羽立刻绷紧身子,双腿用力一蹬,宛如离弦的箭般冲射过去,毫不迟疑地推出一掌打向殷速后搂住矮下…身子的虞妙弋,护着她,一齐蹲下。

“簌簌簌”也就在两人矮下…身子之时,黑夜里,不知从哪飞出的箭矢如漫天暴雨破空而来般齐刷刷地射向这伙毫无准备的刺客。而项羽似乎早就洞察这阵箭雨,所以,在殷速等人被射得千疮百孔,哀叫不止时,项羽护着虞妙弋将身子越压越低,待这阵箭雨过后,惨叫声为夜幕尽数吞噬后,项羽才慢慢地从虞妙弋的身上爬起,“怎么样?有没有再受伤?”

项羽有些慌乱地拭着她又如决堤般的眼泪,“没事了,没事了。”第一次他没再因为她的眼泪而感到烦躁。刚刚是吓坏了她吧,项羽安慰着,虞妙弋却越哭越凶,又一次与死亡是那么的近,又一次她成了他的包袱。“对不起,项郎……”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是,是我拖累了你。”殷速一伙人本就是冲着他来的。虞妙弋摇了摇头,直接抱住了他的身子,两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紧紧相拥。

“项羽!你够了吧。”从暗处走出的某人一见两人如此暧昧地拥在一起立出声大喝。知道他来了,项羽放开了虞妙弋,扶着她站了起来。

“哥。”一见那个手拿弯弓的男子,虞妙弋眼眶又是一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虞妙弋的兄长虞子期。周围还有一些随行的家将,个个手里亦都拿着弓箭。想来那阵突如其来的箭雨正是由他们射出。

“妙弋,你还不放开他!”虞子期一步上前,硬是拉开妹妹挽着项羽手臂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虞家的家教一向很严,虞子期自然不愿看到妹妹如此随便地被人吃去豆腐,更何况刚刚项羽还直接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还搂得那么的紧!生气的虞子期在看到虞妙弋咽喉处的伤痕时,更是怒极。“阿剑,快拿伤药来。”

随行的家将中名叫阿剑的男子赶紧从怀中取出伤药递给虞子期,“来,上药。”脾气暴躁的虞子期对妹子一向宠溺。虞妙弋推开了药,“不用了哥哥,我的伤口不深,没出多少血。”

想到那个什么十步催心的毒药后,虞妙弋转过身扶住了项羽,“项郎你不要动,我这就给你找解药。”说着已然跑到了殷速的尸首旁,如项羽警告的那样,还真是万箭穿心啊,看着被刺成刺猬的殷速死不瞑目地横尸在那,虞妙弋只想作呕。但想起项羽体内的毒,不管地上尸体多么恶心可怕,她还是蹲了下去,她只想为他做些事。

“妙弋,你在做什么?”虞子期将妹妹拉了起来,眼中冒火,“你还真打算碰这些血肉模糊的尸体?”

“嗯,哥,放开我,我得找解药,项郎中了十步催心的毒药。”虞妙弋急着就想推开哥哥。刚刚项羽那样冒险地从殷速手里救下她不知又走出了多少步,她心急如焚呐。

“项郎?”虞子期讶然,把妹妹拉住,“你们何时这么亲密了?”这话问出,项羽亦看了过来,从“项郎”到“项大哥”,项羽不是没有失落过,而当她总不自觉一而再再而三地喊出“项郎”时,他亦有失而复得的感觉,以至于他不再出声提醒她喊错。然而,这一故意的纵容,项羽完全明白了,“项郎”二字对她来说才是刻入骨髓的称呼。只是她心目中的“项郎”是他么?

虞子期这问一出,虞妙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在情急之下她没想到那么多,毕竟“项郎”二字是她唤了他七年的称呼,她已经习惯了……虞妙弋低下头不敢去看项羽,她在他眼里一定是个说话颠三倒四的可疑人。而生性耿直的项羽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表里不一、口是心非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纠结这事的时候,“哥,你让人找找解药吧。项大哥刚刚为救了我已经走出了七、八步,拖不得了。”虞妙弋尽量在称呼上拉开与项羽的距离,毕竟两人现在还算初识,她这样过于的在意定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虞子期对她的改口只是轻哼一声,摆手让人去搜解药,而项羽只是沉默,冬日清寒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竟有些落寞。于她,他知之甚少,却已因她眼中那种炙热的情意、那声动情的“项郎”而动心。

☆、恩怨(上)

处理完客栈内外的尸体后,虞子期一行人和项羽、虞妙弋在客栈先住一宿。客栈老板、伙计都被殷速那伙人杀了,还好今晚项羽包下了客栈,没有其他客人,否则将会多添冤魂。

此时已经夜半,他们也没回房睡,直接在大堂休息。项羽自从服了药后就盘腿打坐一旁,虞子期则亲力亲为地给虞妙弋上药,对妹妹的照顾倒是体贴入微。可虞妙弋的眼啊,总是有意无意地望向项羽,这让虞子期脸色一黑心里一气,那正给她涂抹脖颈伤痕的手故意加重力道一按。

“嘶,好痛。”虞妙弋不解地看向恶作剧的哥哥。

“哦,还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的魂都被勾走了。”虞子期阴阳怪调地说着,虞妙弋脸颊一红,当下也明白哥哥心里所指。她不就是多看了项羽几眼嘛,他中了毒,她关心下也不为过吧。

“哥,项大哥怎么说也救了我,我关心下他的伤势也是情理之中。”她的哥哥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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