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是不是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事?如果有什么困难的,可以跟爸妈说出来,别一个人憋着,整天见不着人的,有时候还在外面过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寒冷的夜晚,沈母很关切地走进沈行的房间里探问。
沈行早就想到父母会来问自己,也没怎么隐瞒,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了,背后老板绝对不是“小怪物”同志,而是当成幌子的姜老板……
沈母先是不相信,再被沈行举出的例子这么一捣鼓,立刻信了八、九分,毕竟镇上生的事情不会作假,最后惊喜无比,想到儿子参与科技研,又在平山镇上大做房产买卖,大呼自己儿子是个人才,沈家祖宗保佑。
甚至还叮嘱沈行,要好好为人家大老板出力,可也不能荒废了学业。
至于沈行到底做了什么,其实也没特别的,只不过陈阳早先预料的事情,果真生了而已……
12月开始,政府搬迁农贸市场的具体条文部署都搞定,真正地开始搬迁。这个消息还是陈东带回家的,听完后,正在吃热腾腾马铃薯的陈阳差点没开心地噎住。
原先大批依附市场,在旁的小商品店铺,与杂货铺,一概如陈阳所想的那样,比较保险地搬入陈阳让沈行买下的老街道,甚至不少好店铺还是抢着拍价租下的。
沈行万万没想到,这些商家真就这么听话,跟陈阳最先预料的那样,哪也懒得去,就在老街区扎根了。
于是乎,沈行的活就源源不断了,且不论商铺重新布置,与东家肯定有很多事情交流,单单收租金,就够沈行忙活的了。
这点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真想想,把所有店铺的租金加起来,再乘上一年十二个月,那可就是笔不得了的数字啦!
事实上,沈行觉得自己真不用读书了,只要这些铺子在手,收收租金都够当小财主——即便事实上是帮陈阳“打工”。
90年代初期,平山镇的店面房,普遍在一百一个月左右,而陈阳让沈行买下的,是一条街,整个街道数十间,一个月最少也能有近万毛利,这笔钱,是一个公务员工资的数十倍!
陈阳简单计算了下,差不多自己只要花不到一年时间,就能买下一间镇上150平米左右的房子,那对于很多工薪阶层,几乎是天方夜谭。
这也怪不得沈行同学数钱数到手软了……
只是,这点钱还真不能让陈阳感到兴奋,之前所兴奋的,也仅仅是自己的一次作弊器再度成功而已,真要说钱,等以后Vcd上市,那就……想到这里,陈阳一个人傻傻地就会笑……。
天气的逐渐寒冷,让几个孩子也不太乐意往外跑,一到周末就凑在陈阳家老屋子里,玩玩扑克牌,搞搞小玩具,偶尔张青还会拿出些零食,让王家兄弟和李军格外愿意往这里钻。
爷爷陈明觉得孩子们这样也挺无聊,于是想着法子,在老房子里做了个小型秋千。
老式的木结构房子,房梁就这么横在屋顶下面,经常有些木板什么的架在两根木梁中间,然后木板上成了堆砌杂物的地方。
老爷子专门撤去了一块木板,露出一大截梁柱,用来当挂秋千绳子的地方。
那绳子还是特地从街上买回来的麻绳,陈明怕普通绳子不够牢固,摔着自己的宝贝孙子。
坐坐的板本来想用装修剩余的木板,但觉得那些个木板质量不行,都是粘合起来的,于是老爷子特地用几片毛竹自己编制了一块竹板。
几番忙活下来,一个离地面半米高的小秋千在老屋子里就制作完成了。
陈阳也感到很是有趣,秋千这玩意,大人小孩都乐意坐坐的。王家兄弟和李军更是兴奋地乱蹦乱跳,王家兄弟在幼儿园里就经常跟其他孩子抢着坐秋千,没想到回到了村里照样能坐,而且这下只有五个人,怎么都能过瘾了!
苏晓妹妹有些害怕,她还真没坐过这东西,不明白这到底要干嘛。
陈阳见苏晓只看着那仨小子荡来荡去,眼巴巴一动不动,好奇地问:“晓晓你不喜欢坐秋千?”
苏晓纤纤的小手指点着薄唇,摇头,然后比划着说:“我没坐过,我害怕。”
陈阳恍然,想来苏正和阮玉兰夫妇忙着赚钱,也极少带苏晓出别说玩秋千了。
“来,李军你该下来了,晓晓还没玩过呢。”陈阳把正**着的李军给赶了下来,后者有些不乐意,不过想到晓晓要坐,也就拍着**乐颠颠站一边去了。
苏晓怯怯地又比划,“算了吧,李军玩,我再”
一旁的王亮峰哈哈笑了,“晓晓你再让小军玩,他就要粘在板子上不下来了。”
李军老脸一红,昂着头说:“你们才是呢,幼儿园里有得玩也要赖这里。”
王杰自然帮着自己哥,“我们在幼儿园里忙着玩滑梯,秋千都女孩子玩。”
陈阳懒得理会这三小子的无聊对攻,拉着苏晓坐上竹板,下意识地捏了捏苏晓那嫩嫩的脸蛋,说:“来,晓晓笑一个,很好玩的。”
此刻被硬是拉上座的苏晓哪笑得出来,也顾不得被陈阳这么调戏了,愣是抓紧了绳子,小心翼翼,略带哀求地看着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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