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锦怀在北地郡的客栈碰到的。”
“对。那是几年?”
“元狩二年。”
“徐锦怀告诉你的?”
“没错。”
听到这里,东方朔大笑,“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故事哪里不对?”
“你指什么?”应晓寒疑惑。
“随便什么。”
“……不知道。”想了一会,他道。
“年号这个习俗的确是从汉武帝开始的没错,但是初用的年号是元鼎三年,而之前的建元、元光、元朔、元狩都是后来追封的。”
应晓寒忽然想起曾经在历史书上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所以,那徐锦怀根本不可能知道元狩二年这个词!”
应晓寒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的确是他告诉我的啊……”
“呵呵,那你现在知道不知道这个故事哪里不对了?”
“难道……这根本就不是历史?”
东方朔笑笑。不答他。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受伤的时候根本都不疼?”
的确如此。不光是长门宫前、北地驿站、祁连马车,他给霍去病的墓沾上自己的血时,划开皮肤也没有任何感觉。
“你是不是……”东方朔还在问。
“你……你怎么会……都知道……”应晓寒颤抖地打断他。
“等我说完吧,”东方朔笑笑,“你是不是见到我觉得眼熟?”
“是……”
“最后一个问题,你想回家么?”
“想。”
为什么不想?在这里做什么?
当一个无聊的将军,看着古而有之的吏治腐败,等着武帝后期那人心惶惶的“巫蛊之乱”的到来,等着革詹氏的外戚在数年内被赶尽杀绝?
没有任何期待。应晓寒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那就醒来吧。”
“什么?”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表现是和做梦的情况一模样么?”
做梦……?十多年来全都是梦?
“晓寒!起床!别以为暑假在家就是整天给你睡觉用的!”
妈妈的声音。应晓寒睁开眼睛。
床。自己卧室里的床。
没有电话,只有一台电脑、一个书柜、一个衣橱、一张床、一张书桌以及其他零散的生活用品。
对,这是他的房间。妈妈已经出了门去,应晓寒听到关门的声音。
应晓寒起身下床,开门,看到了走廊,看到了盥洗市和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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