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铭大方回视:“娘子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贫道,该不会是真的迷上我了吧?既然如此,你就干脆卷了家里的细软跟我私奔吧!有你这个一个大美人托付终生,贫道一定还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围气温再降十度,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会吸取教训?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第二十五章》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能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哼!”耶律苏发现面前的人嘴越来越贱,越来越毒,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看着洞顶来个充耳不闻。
四十九号则忙着检视谢泽铭的伤口,手足骨折的地方因为固定得牢实,并无大碍;肛门括约肌撕裂,也属于小伤;尾骨骨折经过刚才的运动稍有恶化,但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谢泽铭这回不是主动的那个。
经过这次的意外,四十九号从此就只在耶律苏熟睡的时候才出去觅食。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谢泽铭成天皮痒的招惹耶律苏,自称已经彻底的从“贫道”改成“为夫”,吐出的话愈发搞怪整蛊,能让人气到心脏病发作。大多数时候耶律苏都对谢泽铭的挑衅置之不理,偶尔也会冷嘲热讽几句,逮着机会(四十九号回来太晚)时更会身体力行的狠狠教训这成天嗡嗡响的蜜蜂,顺便一逞兽欲——不过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就是了。
这样算下来,耶律苏不但没吃过实际的亏,还占了很多便宜,可他的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
例如此时,谢泽铭手指无意识的做着康复活动,眼光却聚焦在遥远的地方,神情缥缥缈缈的带着三分伤感、五分宠溺,七分温柔,十分怀念。但就在下一刻,谢泽铭却像是给人痛打一拳般豁然惊醒,眼光投向耶律苏,嘴角也勾起笑容。
“娘子你这么饥渴的看着为夫,难不成昨天我还没满足你吗?这样的话,为夫就算精神不好也只得勉为其难了。乖!趴到那边去,脱掉裤子张开两腿等我……”
耶律苏紧抿着嘴,对谢泽铭越来越厚的脸皮和越来越聒噪的嘴咬牙切齿的痛恨。明明是子虚乌有、儿童不宜的事,谢泽铭却能说得理直气壮。依耶律苏的性子,早一个拳头赏过去了。偏偏四十九号总是阴魂不散的围着谢泽铭转,活像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让他无法下手。
“唉,早叫你跟我私奔,就不用天天偷情那么辛苦,办事的时间和质量都得不到保证啊!”谢泽铭说得越发肯定,好像他昨天真的曾跟耶律苏有过亲密的肉体接触一样。
耶律苏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冷声道:“妖道!私奔之前先答我一个问题。”
“啊,为夫真是太感动了,娘子你终于想通了!说吧!”
“你整日里唠叨不停的骚扰本王,是为了忘记谁?”
谢泽铭这些日子来的行为,就象是在不停拉扯虎尾激怒老虎,又在老虎疯狂反扑前跳远躲开。
是什么样的思念,能让他不惜用这种危险强烈的刺激来驱逐?
谢泽铭仍是笑着,眼里却没了笑意:“你不会是在怀疑为夫白杏出墙吗?娘子请放宽心吧,为夫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呀!”
“嘭!”一块山石在耶律苏的猛击下碎成几块,吓了谢泽铭一跳。
“你当本王是瞎子么!?”
“那么,娘子你看到什么了?”谢泽铭又恢复了从容镇定。
“本王……本王看到你他妈一副空虚寂寞又欠操的样子!” 一瞬间,耶律苏竟然真有去抱谢泽铭的冲动。
“哦?那你还不快来抚慰为夫久旷枯竭的脆弱心灵,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 谢泽铭调侃他,心情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你要真有诚意,就让四十九号滚得远远的,不要坐在你肩膀上摆出靠近者格杀勿论的造型!”
“娘子这样说可真是伤透了为夫的心!四十九号跟为夫比亲兄妹还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你怎能只要夫君,不要小姑?”
耶律苏的黑眼睛越来越深沉可怕。
当初谢泽铭侵犯他时,耶律苏就感觉到他在发泄心中的苦闷相思,直到今天也是如此。不过因为重伤的关系,谢泽铭发泄的方式换成了调笑他、戏弄他、激怒他!这苦闷不但没有被时间洗刷崩溃,反而如一棵种子般在谢泽铭心中欣欣向荣的茁壮成长,表现出来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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