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可能,只是想测试下我家地板的耐腐蚀性吧。
“哎,贪杯误事,我还是没能到达千杯不醉的境界啊!”
江子木叹口气,再也听不下去,淡定的把汤碗放在一边,挑着眉笑了笑,“蛤?几杯?几杯不醉?”
“别闹,就您那酒量,换成子弹杯,三岁小孩也能数的清好伐?”
江子木不耐烦的拍了拍后脑勺,眼珠一转:都这时候了还吹什么牛?就你那点酒量,老娘面对面提起来,都替你个大老爷们臊得慌。
“亲,昨儿您一共带来八听啤酒,你两罐,我一罐,剩的那五听,我已经给金主爸爸好好的安顿在冰箱里了。”
“说实话,看到您老昨儿喝了两罐不到就开始说胡话……啧啧,我的这个心呀,真是down到谷底,捞都捞不起来啊~~~”
肖立早:“额……呵呵。单说数量,没有可比性。”
呵呵哒。昨儿晚上那一丁点酒下肚,到现在还没找回balance呐?
“那我就通过更加直观的数字,帮助您对自个儿的酒量做个客观清醒的认识。”
“我看过了,你带来的,是淡爽啤酒,度数只有2。5,已经比一般种类啤酒低了最少一个百分点;这一罐,只有330毫升,我就当您喝了两罐,统共也就差不多13克的酒精含量。”
“这么说吧,半两53度的茅台,也就这个数。”
江子木冲着肖立早张了张嘴,“半两,瞧见没,搁我这儿,就一口的事儿。”
没等肖大爱豆给自己找补,江子木已然摇了摇头,狠狠咽了一大口排骨汤,笑道:“既然您老那么着急,我也不多废话。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帮您找回记忆。”
早死早超生,下辈子,一定记得带着脑子投胎哈。
肖立早的演员魂突然警醒,抿了抿嘴,觉得原本预计的爱情片,似乎要往惊悚恐怖的路上跑偏,“昨天……夸……夸张么?”
“可不咋地!”
江子木一声冷笑,“这么说吧,要是早知道你能说出昨晚那些个醉话,我的宵夜就算在敷衍,也不敢只给您烧一盘意大利面啊。”
肖立早:蛤?
“怎么地,也得给您多炒几粒花生米!”
大约十二个小时前。
肖立早鼓足勇气,从厨房回到客厅,往江子木对面的沙发上一坐,偷偷扫上两眼,忙不迭又灌了两口酒。
“得,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江子木满脸的苦大仇深,伸着懒腰又打个呵欠,一想到肖立早几次三番,熟门熟路的过来蹭饭蹭床位,心里的火气就蹭蹭往外冒。
“呃……我就在……沙发上将就下吧。”
毕竟没准备换洗衣物,演唱会结束这一身臭汗,实在不好意思占用客房。
“随你,随你。”
“反正咱们可说好了,明儿一早,我一睡醒,就过来撵人。”
话音刚落,看看墙上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的指针,江子木不受控制的晃晃脑袋,觉得脑子里一直绷着的那根筋还是被熔断了,想着先歇一会,养养脑子,没曾想眼睛一闭,呼吸渐缓,身子缩进沙发,不受控制的打起瞌睡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子木已然在睡梦中展开了一副气势恢宏的长篇画卷。内里的人物之多、情节之曲折,堪比清明上河图。
再听到肖立早大声在自己耳朵边上叫唤,江子木冷不丁身子一颤。抬头看看表,好吧,睡了不到五分钟。
“神……神婆,醒醒!快醒醒!”
“干嘛啦?”
江子木一揉眼,这才发现肖立早直接坐到了地板上,脚边一只空易拉罐,手上还拿着一听,眼睛眯起来,两颊通红,一张嘴,口音洪亮而缓慢,跟圣诞老人似的。
“我……我其实,过来……是想……”
江子木敏锐的感觉到不妙,已然预见到接下来要听的,极有可能就是自己装呆卖傻一直拒绝说破的那些话,吞口口水,胸口咚咚的跳得可起劲了。
“完了完了,这一劫算是躲不过了!”
“苍天啊!不能!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
“讲道理,我应该还有三天缓冲准备期的!”
“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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