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白羽宵果断拒绝。偏头向段萱儿道:“萱儿,你不是一直仰慕薛兄么,今日既机缘巧合相遇,你二人不妨就在此畅谈一番,也好了你一直以来的心愿。我手头有些要事未处理,便不陪你了,如此可好?!”
段萱儿微笑点头,“萱儿自然一百个愿意,只是不知薛二少爷是否愿意赏脸。羽宵,你可别让薛二少爷为难呀!”脸上已经恢复如初那般从容,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从薛子於身上飘过,声音依旧魅酥入骨。
薛子於拱手谦虚道:“段小姐哪里话,既然花弟与白兄有要事,我若再占着花弟不放便是无礼。段小姐既有这兴致,薛某理当奉陪!”说完笑看着花籽,“花弟且安心回去审账,铺头之事为兄明日再与你具体协商!”
“嗯,明天见!”花籽与他道别,转身跟在白羽宵身后朝湖边而去。为段萱儿今日之举感到奇怪。
残阳如血,已近酉时。
船头并肩而坐的二人默默无言。船夫纳闷地回头瞅了瞅坐在花籽身边那位气度不凡的优雅公子。
虽然这位公子也是玉树临风,俊美倜傥,但方才同这位粉雕玉琢的小公子一道搭船的明明不是他呀。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
船夫摇了摇头,哎,果然是老啦!改明儿让儿子出来,自个儿也该回家待着,好好安享晚年咯!
像是谁也不愿先对方一步打破沉静。两人虽然靠得很近,却是各怀心思。
花籽偷偷瞟了眼白羽宵,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若再不开口,气氛未免会显得尴尬,“夫……少爷,您不是过来陪段小姐结伴共游的么,怎么舍得……”
“闭嘴!”白羽宵厉喝一声,随后像是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失控,又皱起眉头道了句:“抱歉,不是说你!”
花籽被他吼得莫名其妙,这里就只有她和他,不是说她难道是说船家?!低头静思BOSS这么生气是为哪般。
直到二人下了船,她终于理出一条他生气的源头线。
定是她粗心大意,以致账簿出了问题,他身为老板不得不以公事为重,将美人丢下屈身与她这个电灯泡同归。确实是自己的疏忽,老板摆摆脸色发发脾气也很正常。
不过,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发现他的秉性确实有些让人摸不准,难道是因为那个?!
停下脚步,花籽偏头眨巴着双眼望着白羽宵,十分严肃认真地问道:“夫君,你今年几岁?”
白羽宵看也不看她,继续往前走,“连夫君年岁都不知,你是如何为□子……”一回头对上花籽一双漂亮无辜的杏眸,压下胸中的火气,“二十有五。你问这个作甚?”语毕又见花籽脸上浮起恍然大悟之色,“怎么……?”
花籽追上他,一本正经,说:“原来夫君正值壮年,这个时候的男子通常精力旺盛。据说这个阶段若有欲求不满的经历便会伤身,而且会引起脾气暴躁、消化不良、无食欲等症。我想啊,你近段时间容易恼怒与此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夫君应当为了自个儿身子,在那个之前多做前戏和热身,不然怕是难以满足,往后必定……”某人滔滔不绝的善意劝导在接触到销魂男锐利的眼风之后噶然而止。
这个女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支持自己的夫君去外面找女人,还……白羽宵脸色忽地冷了下去,“谁告诉你这些的?”
花籽摊摊手,用本山大叔的口吻道:“地球人都知道啊!!”
第23章
白羽宵漆黑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谁?”为何突然给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甚至某些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对她那种特殊微妙的感觉该称之为什么。
花籽未料到他会突然岔开话题问起这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手指拽着袖口,突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哈哈……我能是谁呀,我不就是你的妻子么,夫君今儿是怎么啦?”
“是么?!既然你是我的妻,是否该尽尽做妻子的义务了呢?!”
花籽当然明白他所指的“义务”是什么。脸颊忽然红了起来,“你别不讲理,你我明明说好……说好你会……”
“如果我说,我不想休妻了呢?”
见销魂男有反悔的动向,花籽突然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对其怒目而视,像极了被激怒的猫,“堂堂男子汉居然糊弄一个女人,难怪你老婆会爱上子於……喂……痛……”手腕猛然被紧紧扣住,捏得她骨头酸痛,“你干嘛呀,发什么神经……唔……”话未说完,双唇已经被他重重覆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还未来得及反抗,他已经展开攻势,两片薄唇贴着她的,不断地用力吸允厮磨。
他突如其来的吻让花籽身子僵住,瞪大双眼呆立原地。
直到唇上有微微的刺痛感传来,她才找回自我,“唔……放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搂着她的高大的男人。
花籽双眼含泪,指着白羽宵的鼻子咆哮:“你……你凭什么随时随地想亲就亲,你……还亲上瘾了是不是?!”不知刚才的吻扰乱了她的心智还是为何,她开始激动起来,“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白羽宵你够了,你已经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你这是性骚扰……你傻看着我干嘛?”说到这里便不可抑制地大哭起来,“哇……性骚扰都不懂,你这个没知识没文化的古代人……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欺负人家……”
白羽宵被她哭骂得怔怔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太过放肆,放低姿态靠过去拍了拍花籽的后背,“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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