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偎依在圣姑的怀里,像一直温顺的小猫一般,却是嘟起小嘴,道“姐姐又拿我寻开心了。”
圣姑伸出玉手撩起碧瑶侧脸的长发,将它拨到耳际,柔声道:“姐姐可不是说笑,在你进来之后,我观你面相,小卜了一卦,想来你在不久便会遇到情劫……”
……
小七站在屋外徘徊许久,等候了多时,却未见公子二人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在此处也待得烦躁,索xìng朝着土丘下面走去。
小七一边漫步走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景sè,在经过一间屋舍时,恰巧从屋中走出两个打着赤膊,穿着兽皮短衣的壮汉,还未等小七开口打声招呼,两位壮汉相视一笑,一左一右驾着小七的胳膊,驾着他向屋中走去。
见小七用力挣扎,一位壮汉握紧他的胳膊,爽朗笑道:“小哥莫慌,小哥乃是圣姑的朋友,我们自当好好招待才是,屋中有些许陈酒,便随我们进来,我二人好敬上小哥几杯。”
两位壮汉的个头要比小七高出不少,就这么被驾着,双脚都是离开了地面,只觉十分别扭。再加之他们的胳膊粗壮有力,小七挣脱了几下却纹丝未动,一听又要喝酒,不禁想起那令他颇为忌惮的辛辣,而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喝醉过去,肯定逃不过公子一番责骂,心中这般想着,小七当下一咬牙关,稍稍涌动体内灵力,以免伤了两位壮汉,这才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
两位壮汉被小七这股大力震得一愣,却是眉露喜sè,暗叹这圣姑的朋友当真不是简单之人!随即嚷嚷着又要迎上来,小七见状,顿时慌了神sè,转身就要逃走,却不想这阵吵闹声,已引得别的屋舍中也有几位人影走出。
其中一位大汉见来了帮手,顿时眉飞sè舞,高声喝道:“这位小哥第一次来咱们部落,大家可不能失了礼数。来啊,一起请小哥进去喝几杯!”
被壮汉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纷纷朝小七走去,将他团团围在zhōng yāng,小七面露难sè,只觉左右不是,就这般无奈得被一群人簇拥着往一间屋子推去,几个半人之高的孩童也凑着热闹,欢呼得跟在众人的后面。
“胡闹!”正当小七为难之际,却听人群背后传来一声耳熟的大喝之声,随即众位壮汉也都停了下来,有些人看胡老伯面sè不悦,自知失了礼数,已经偷偷跑回了屋里。
没有了推搡,小七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低头一看,此时衣衫已经被弄的歪歪扭扭,不禁摇头苦笑。
前来解围的正是带领他们拜见圣姑的开门胡老伯,胡老伯负手而立,面sè肃然,盯着这帮嬉皮笑脸的壮汉,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他们,朝着一旁整理凌乱衣衫的小七走去。
“他们年轻气盛,就爱嬉闹,我代他们给小哥陪个不是,还请小哥莫要见怪。”胡老伯走到小七面前,拱手歉道。
小七整理好衣服,托起胡老伯,摆手憨笑道:“不妨,不妨,只要不喝酒就好……”
胡老伯转头瞪了一眼几位在场的壮汉,沉声道:“你们还愣着作甚,该干嘛干嘛去!若是太闲了,不知道为我们部落添些新丁吗?”
在胡老伯的呵斥下,几位壮汉朝着小七拱了拱手,便各自回道了屋中。小七也是一一回礼,只是不知胡老伯此话是何意,却也没再多问。
胡老伯一边从腰间拿出烟袋,一边填着烟丝,对小七道:“眼看这天sè要暗了,小哥还是请随我来吧。”
小七闻言,却是转头看了看丘顶之上,那间大屋子依旧长门紧锁,公子支他出来已有多时了,却还未出来,也未吩咐些什么。
胡老伯自然看得出小七想些什么,笑道:“公子那边小哥就不用担心了,圣姑传下话来,说是有事要与他商议,要我安排一下小哥的宿处。我那间屋子虽然不大,倒也算干净,小哥若是不嫌弃,今晚便在我那住下吧。”
听着胡老伯解释道,小七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想着公子与阿奴圣姑在这月黑风高之夜,三人独处一间屋子,难免有些不合适,不过这自然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
一路上,小七跟在胡老伯身后,与他闲聊着,不多时,便已来到门口的那间屋子前面。胡老伯率先进去点亮了油灯,这才招呼小七进去。
胡老伯的屋子很小,只有一丈见方,靠着窗沿底下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土台,上面摆着一张发黄的草席,想来就是胡老伯睡觉的地方。角落处竖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桌,棱角处已磨得有些碎屑,木桌底下连着一个柜子,两扇小门之间竟还搭着一把拳头大小的铜锁,像是藏着什么宝贝一般。桌面上拜访着一些瓶瓶罐罐,不知里面装的什么。整个屋子虽然破破旧旧的,不过却也收拾的整整齐齐。
屋中并无椅凳,小七只好放下随身携带的包袱,坐在土台边上,打量着屋中,看着看着,心中竟有些激动,这小木屋与他的家有些相似,一时间百感涌上心头。
正在小七沉思之际,胡老伯已是从腰间摸索出钥匙,打开了铜锁,从里面那种一个灰sè的坛子,即使坛口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当他取出坛子时,小七依然闻到一股沁人的药香味,他本就对药材有所通晓,闻到药香味不禁来了兴趣。
胡老伯小心翼翼的将坛子放到桌上,又取出两个杯子来,一边解开绕在坛子上碎布,一边朝着小七笑道:“这可是我泡了几十年的宝贝,若不是贵客,可从来都不舍得喝呢?”
随着胡老伯盛满两个杯子,酒味盖过了药味,四溢开来,小七皱着鼻子,心中暗道,本以为先前能躲过一劫,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喝酒,只好强颜着欢笑问道:“敢问老伯,为何部落里的人都这般好酒呢?”
胡老伯见小七对自己珍藏的酒并无多大喜好,却并无不悦,反而依旧是那副和蔼模样,一边闻着酒香,一边眯着眼睛,笑道:“酒可是好东西啊,尤其是这种大补的药酒,可是为我们部落添了不少新丁呢。”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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