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训过的苏辛收敛了脸上的笑,劝言:“先生莫急,这些没来由的花边消息来得快去的也快,都是闲出来的,过两天开拔了,他们就没工夫说这些了。”
……
现在的耿毅很方,最近有好几个人明里暗里地向他打听顾崇明与刘稷的事,言辞隐晦闪烁,一副刘稷与顾崇明关系不可告人的模样。
耿毅指天发誓:这些绝不是他传出去的啊!他没和任何人说过并州的事。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刘稷兴师问罪,在并州贴身跟着刘稷只有他,刘稷要真怀疑到他头上,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但刘稷一直没提过这件事,这让耿毅提心吊胆,觉得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在花了两天时间重整军队后,刘稷带着军队朝沧流平原全速进发,第一个目标是:平仓。
伪朝军东线的军队原本驻守在沧澜城,但被韩昭一举击溃,逃遁的军队无人组织,也不可能及时应援平仓。如今平仓守军只有两万,夺下它花了刘稷七天。
从城墙攻入的荆州军终于打开了城门,刘稷挽枪策马,领头攻入,他如同一支箭矢冲入敌军阵中,其余骑兵跟在他身后杀出一条血路。
刘稷带领的精锐骑兵追上了守将,与守将交战几回合后,他一□□穿了敌将的喉咙,然后反手斩断了敌军将旗。
将旗重重砸在尘土里,如同一具尸体。
刘稷带着将旗与守将的头颅,来到城楼高喊“投降不杀”,守将战亡的消息由近及远,很快传遍战场,伪朝军队的士气迅速土崩瓦解。
大部分士兵都选择弃甲投降。
跟着刘瑾在左翼战斗的韩昭也停止了厮杀,他驭马回望,见到了屹立于夕阳的余晖中的俊美青年。
猩红的将旗披在他身上,如同加冕的皇袍。
韩昭素来冷静的心战栗了一瞬间,他扬起唇角,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自豪。
在下面的人忙着打扫战场、安置伤兵、处置俘虏的时候,韩昭开始思考下一场战事:他们能趁窦骁回转的间隙夺下平仓,但夺不下济阴,下一次的战事窦骁会回到战场,他们不会再这么轻松。
忽然,有人进了他的营帐,是刘瑾手下的人。
他朝韩昭作揖:“顾先生,二公子请你过去。”
韩昭低眸:“知道了。”
当暮色低垂,营内燃起碳火的时候韩昭来到了刘瑾的营帐。
营帐里只有刘瑾一个人,他坐在灯火下看书,见到韩昭来,他放下兵书,迎了上来,抓住韩昭的手:“先生可算来了!”
刘瑾拉着韩昭到书案边坐下:“近来我研读兵法颇有心得,忍不住想与人探讨,便请先生来为我讲解一二,不会叨扰先生吧。”
韩昭发现,刘瑾最近对他的态度客气到不正常,这是转性了?韩昭细思片刻无果,回道:“当然不会。”
虽然比不过刘稷,但刘瑾的兵法知识还是不差的,若放到听涛书院的课堂上,也能算个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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