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他似乎真想了想可行性,轻声慢语的说:“姚将军有时间去洛阳做客吧,我来攒个场儿,一起放松放松。”
他背对着床,韩将宗一抬眼刚好看到他柔韧的腰,下头是被衣裳精装细裹而成的臀部,把下摆撑出一道圆润流畅的弧度来。
他虽然取掉所有装饰,但是丝毫不影响那周身的贵气精致感。
倒像是他把普普通通的衣裳给衬托的华贵了。
姚远连声答应,刚要再说,韩将宗不耐烦的敲了敲床边:“你俩有完没完,闲的没事干吗站在这里聊起来没完。”
姚远跟大刘一同看向他,韩将宗抬手偷偷指了指骆深方向。
“有完有完,”两人一并忙着说:“就走了就走了……”
说罢二人打着哈哈,并肩走出去。
还趁着骆深不注意,朝着韩将宗示意眨眼。
骆深取一块毛巾在水盆里浸水拧干,捞出来递给韩将宗,后者一手接过去擦脸。
骆深看着他,往床边小凳子上一坐,靠着床铺说:“将军,军中有妓吗?”
韩将宗动作一顿。
骆深敏锐的察觉到,转过来盯着他瞧。
“没有。”韩将宗继续擦脸。
骆深眯了眯眼。
韩将宗擦完脸,把毛巾递给他。骆深从善如流接了,放回小桌上,然后挽着袖口洗手。
根根手指骨节细长匀称,皮肉薄薄的包裹住,像过水的葱白。
韩将宗清了清嗓子,低声含糊说:“……偶尔会有战俘充作军妓,但是,”他停顿一下,有了些底气,“我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骆深洗完手,顺手擦干,又坐回了床边的低矮小板凳上。
“谁跟你说什么了?”韩将宗觑着他表情问,心说该不会傻大刘跟他说了之前拨给我一个娘们儿的事了吧?
“没有。”骆深靠着床微抬起头,望着天窗,“我随口问问,你慌什么?”
“不慌啊。”韩将宗深沉道:“我也随口问问啊。”
“那就好。”骆深说。
一定是有人跟他说什么。
韩将宗断定。
片刻后,骆深一张嘴,话未出口,韩将宗就痛心疾首的解释:“我真没要。前几天沈老非得给我一个解闷儿,我转手就送给大刘了,这事千真万确,许多人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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