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种轨迹就没有错吗,而且这种轨迹又是谁来操纵的呢?”我想不如把你的生命轨迹交给我来操纵,我保证比建设四个现代化建设的还要好,毕竟建设四个现代化是十亿人民的事情,人多未必成事,但是建设一个墨蓝,只要精耕细作,包准………想到这儿,我不禁窃喜。
“没错,这种生命的轨迹是出现过差错,而且每一次出现的差错,都给人类造成巨大的浩劫。”墨蓝似乎从我坏笑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脸一红。
“什么差错,谁的轨迹出现差错了。会有什么浩劫?”看到墨蓝这种表情,我急忙心神一敛,一本正经的说道。
“黄巢起义,他曾经找过一个道行很深的术士算过,这在我们的典籍里记载的也有,本来在他的生命轨迹中没有这样的发展,就像你说的,可以自封为王,但是最后的结果呢,当时上百万的人在战火中被屠杀。”
“象你说的那样,这不是自相矛盾了,为什么太平天国起义可以自封为王,但是黄巢就不行呢?
“这就是我说的生命轨迹,一个人在他生命中是否有王的痕迹,是和他的宿命有关,也许很短暂,短暂的只有一个月,甚至十几天,但是他的生命缘法里有这种轨迹,其实在巫术四大法门走阴、占卜、祭鬼、蛊术里,都是按照这种轨迹去施展法术的,一旦脱离这种轨迹,就无法把握,其实《易经》、《河洛》这些书里,讲述的就是这个原理,你看那些占卜的人里,虽然有不少是行巧施骗的,但是也有一些人推断的非常准确,像汉朝的东方朔,他们这些人其实就是把握了对象的生命轨迹,包括走阴、蛊术也是一样,行蛊的人若是不能把握好时辰和天运,就滥使蛊术,最终是要遭到天谴的。”
听完墨蓝的一番讲解以后,我才回过神来,仔细想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我有点明白了所谓的巫术并不是向我想象的那样匪夷所思,而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
“你们在说什么?”刀亚笑呵呵的推门进来。这是一个皮肤黝黑,长相俊朗的年轻人,上身穿红蓝花格子琵琶绣对襟短衣,黑色束腰,腰间鬼笛和月弧弯刀交错斜插,下身着黑色短而宽的大甩裤,整个人显得精神干练。
“恩,我在帮墨蓝把脉,一路上她老是呕吐,是不是有喜了。”我笑嘻嘻的一把抓住墨蓝手腕,煞有其事的用几根指头扣住。
“去死,你抓的地方根本不是,俗成的“喜脉”在三焦络下面,中医称为“流脉”,这是把脉的基本常识,要是连这个也不懂,基本上就可以去当兽医了。”其实我很厌烦和别人一本正经的说话,尤其是讨论什么,但是认识墨蓝就改变了,墨蓝就是这点儿不错,不管你开什么样的玩笑,只要涉及到知识领域,她只要知道,都会认认真真的给你讲。
“把不住你的驴脉我就不当兽医了。”
“我这几天路上呕吐,是因为你身上的黑巫术和我相斥。”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我气呼呼的说道。对这事我一直耿耿于怀,要是墨蓝早一点儿告诉我,我也不会遭那么大罪。
“当时在路上我只是感觉到四周有黑巫术的气息,但是也没想到是你,我以为是从西夏墓里带出来的。”
“对了,两位既然来到我们寨子里,不如我带你们出去转转。也好领略一下我们苗疆的风光。” 刀亚说道。
苗族的豪爽好客我是知道的,今天一见,果然不虚。
刀亚带着我俩在寨子的四周转悠,边走边给我介绍附近的风光。
这时正是中午时候,田间的人很少,这是一个开阔的田坪,夹在两山之间。和煦的暖风吹的人身上懒洋洋的,悦耳动听的山歌萦绕在山涧,我们三个人逛了很久,觉得有些累了,正想找个地头歇息,这时,从附近的一座竹屋里走出了一个老汉, 仔细一看,正是霍巴老人,只见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很满足的表情,估计应该是刚出恭完。
“霍巴大祭师,你好,你这是要去哪里?”墨蓝问道,墨蓝告诉过我,霍巴是这里的大祭师,和墨蓝一样,修炼的是白巫术。所以墨蓝很尊重这位苗寨的大祭师。
“呵呵,是你们呀,我刚做完午课,要去吃饭,大家一起来吧。” 霍巴大祭师热情的邀请我们。
我们跟着霍巴,来到他的竹楼,走上去一看,顿时惊呆了。
只见屋子内挂满了各种法器,而且看上去都古迹斑斑,像是有不少年头,从清代到现在的巫术法器都在这里集中着,像是开博览会,屋子正中间是一个八角形的土坛,底座用砖砌成,看上去这些砖年头也很长了,上面绘着云气纹图案,刻着阿、钵、啰、底、多、舍、迦、喃八字真言。砖上面是用土堆砌的,坛顶竖立着一只玉公鸡,鸡嘴涂满了血,坛前有一个石桌子,上面摆放着两个香炉,十八个银座小烛台, 都说神灵是吃香火的,我估计他祭祀的神灵有点贪的无厌。
霍巴大祭师带我们走进屋, 转到土坛后面,点燃地上的堂火,苗族人吃饭都是在屋内挖个坑作灶,叫做“堂灶”。然后给我们端来“虫茶”,我看见茶杯里漂浮着密密麻麻黏糊的东西,有点反胃,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做好了,菜肴很丰盛,有酸汤鱼、血灌汤、辣椒骨等。主食是鲜肉和酸菜做馅的粑粑,我咬了一口,是狗肉,对狗肉的正确判断源自于我从小的偷鸡摸狗,我知道苗人很喜欢吃狗肉,有“苗族的狗,彝族的酒”之说。
这时我看见霍巴大祭师站了起来,刀亚也跟着,墨蓝也赶紧起身,三人绕到土坛前,神情肃穆的站在那里,每人点燃两柱香,对着土坛做了三个揖,然后霍巴大祭师从桌子上取下三挂带有字符的黄纸,三个人又回到我身边,坐下来,每人手持一挂黄纸,我嘴里含着粑粑,惊愕的看着他们三人在我面前烧,很像是烧给我的,好象这顿饭主菜就是我,怕心中内疚,先给我烧上一挂,安安我的心。我赶紧从墨蓝手中扯下一点,也学着他们的动作开始烧。
烧完以后大家就开始吃饭,主人很殷勤的招呼我们,我也毫不客气,吃的满头大汗。
饭局快要结束了,一桌子的残羹剩炙几乎都是我和刀亚的功德,他俩吃的很少,墨蓝一边吃一边在思索着什么,我觉得墨蓝很伟大,正是她这种孜孜不倦,勤于思索的精神让我省去了很多力气,让我的消化液能够前仆后继的牺牲在饭桌上。
“霍巴大祭师,霍巴大祭师,不好了。”突然,楼下传来一片吵杂声,随即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我们三人急忙站了起来,只有霍巴大祭师仍然安闲的坐在那里呷着茶。
这时只见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快步走上来,担架放在我面前,我看了一眼,“呕哟”我差点没吐出来,墨蓝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四周的苗人也都怒视着我。霍巴大祭师看了地上的担架一眼,慌乱站起来,神色间已经没有了笃定,急忙走到担架前,翻看起来。
只见一个面色苍白,五官残缺的人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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