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屋子遭到过破坏,”那声音略带着慢怒,“要求你跟修复自己的住房一样重新修好。”
“好的,”凯思回答,“不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你这房子原是在华盛顿州西雅图市的布雷梅顿路的么?”
又是短暂的沉默。“你当然可以问,”那声音很严厉,“如果你打算再看看那房子,钥匙可以在前门门廊找到。”
凯思又说:“不过,把钥匙放在屋子外面,你认为行吗?”凯思问,“当然,那儿很平静,又在郊区,不过我们这儿可常有一车一车的半大娃娃从切斯特港和白原过来。”
那声音带着慢怒和盛气凌人的味儿:“他们找不到钥匙的,你放心!”
凯思明白寇斯行急于挂断电话,但他仍然好奇的问:“你知道吗?你家烟囱昨天晚上遭到雷南昌,至少打了两次,但是从我们这儿看去,好象丝毫没有受到损害。”
“绝不会有损害的。”那口气带着厌倦,好象是父母向小孩子解释显而易见的道理。
“好的。还有一个问题,”凯思说,“那边的活儿我估计完价之后怎么跟你联系?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么?”
“我没有能跟你直接联系的电话。”
“那么,”凯思说,“我也许可以在那房子里跟你见面吧,我们——”
“你把估价通知汤玛士·格林好了,”对方插嘴说,“我是否接受你的估价,也由他告诉你。”
凯思正想道别,可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而奇怪的是话筒里不平常的噪音,而是一种低沉而忧伤的哀音。
“电话通了么?”他身后传来话语。
届思不禁一怔,转过身来,见珍妮弗裹着丝质绿浴衣站在门口。他马上挂上电话。
珍妮弗问:“你跟谁打电话了?”
“寇斯特,”凯思说,“对面那幢房屋的主人,他要我估计一下那幢房子内外修缮费用。”
“这人好么?”
“难讲,”凯思回到盥洗池边开始擦洗剩下的盘子,“我们没谈几句。”
珍妮弗喝了一大口咖啡,好象清醒了地农副业:“寇斯特来了电话?什么时候?”
“刚才,”凯思回答,“电话铃把你吵醒了么?”
“没有,”她摇摇头,把褐色的长发从脸上往后掠了掠,“我已经醒了十多分钟了。铃没有响,否则我会听见的。”
“可是这儿响了!”凯思说。
她耸耸肩:“那就是说,寝室的电话出了毛病。咱们试试看。”珍妮弗走向电话,拿起话筒,放在耳朵边,过了一会儿,“你听听,”她把话筒伸向凯思。
凯思把话筒放到耳边,什么声音也没。他不禁皱起眉头,说:“刚才还好好的。我一上班就给电话公司去电话,让他们来修。”
凯思匆匆忙忙开车去匹克斯基尔办理电话的事,可是,他的车才开了一英里,便看到一辆电话公司的卡车停在一根电线杆旁边。它那水力升降机升起很高,工人们正戴着安全帽,在修电话线。电话工人告诉凯思,昨天晚上那场风暴把夕照溪胡同一带的干线打断了,他们正在修理。
“可我不明白,”凯思叫道,“我今天早上已经接到了一个电话。”
工人们一听,眼里全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6 是谁恶作剧?
早上十点前,凯思锯完了前门那根机树,便和珍妮弗坐下来吃早餐。
近日来,凯思感到十分困惑,往年的这个季节,修缮店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可眼下,几乎没新的主顾上门。他想,他和马克、耶松两个工匠的工作都是很出色的,他的要价算来也是很便宜的,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情形呢?
他想着心思,嚼着面包,突然问珍妮弗:“大卫·卡迈克尔有没有给你来电话?”
“他从上次来我们这儿之后就没来过电话,”珍妮弗回答,同时警觉地望着他。
“记得他拿去的那个铜钱币么?不知道他查出是哪个皇帝没有。”
“不知道,”珍妮弗说,“我今天下午去拍卖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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