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说:“那我管不着,总之你知道我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
唉,我的这个妖精啊,我被她搞得好像连挂都不敢挂了。希望我有这个本事,一直活到最后,等她回来给我跳脱衣舞。
我懒得再多说了。其实我也不是那种悲天悯人,想着一点不太可知的未来就愁苦得茶饭不思的人,而且我也自问别的本事没有,贪生怕死,保护好自己的本事一直以来也还是不错的。现在多说也是无益,时间有限,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赶紧开始第三次世界大战。
感谢之前那一次小憩,这让我们回复了足够的体力,一直鏖战到了天亮。莫斯科一夜,整个房间都充满腥涩的气味,而我数以亿计的孩子也涂满了这间小屋的床头地板,还有桌子沙,甚至连墙壁上都有。让那些随后住进来的男女凭着空气里的气味遥想我的雄风吧,我还在墙壁上用肖蒙的口红留了一句话:“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传奇。”
肖蒙改签的飞机在早上,我的在下午。这样看好,我看着肖蒙先走总比让她看着我先走好得多。临走的时候肖蒙对我说:“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拿镜子给你照照,让你充分认识一个纵欲过度的男人是什么脸色。”这家伙笑得贼坏,我回敬她说:“那你先照照镜子,看看一个纵欲过度的女人是什么脸色。”
很奇怪,这一次分别,我们一点伤感,一点纠缠都没有。肖蒙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并且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我裤裆上捏了一把之后拖着行李箱就去上飞机了,回过头来笑得还挺yd的,那也是我一直要求她达到的境界。而我,在看着她的背影渐渐从视线里消失的时候,也没有觉得难过。
这意味着什么呢?人心这玩意太复杂,不是我这种庸人搞得懂的。
回到北京后我是坐硬座回到光阴市的,那张国际航班的机票钱还是雪冰魂给我出的,我钱夹里那张还有几百块钱的卡,也是她原来借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拿什么还她了,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以身相许吧。
火车到站,来接我的,是黎雅。
………【第329章 谁搞出的风风雨雨?】………
于又回到我所熟悉的这座城市了,这一次出去,满有过十天,给我的感觉,却像过了很多年一样。也没准,我这个人竟然还是有那么一点文艺细胞的。可是,当我这么一想的时候,我自己就觉得挺恶心。
火车还没有进站的时候我就现这个城市又笼罩在一片淅淅沥沥的细雨中了,这是这个城市标志性的秋雨,清冷,迷蒙,没完没了。就像是一个感情生活不太如意,偏又自视甚高,而且喜欢装点文艺腔,矫情得要命的小女人。
我总觉得这个城市有点阴郁,时常都像有一双眼睛在某个角落冷冷的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觉得很想念这个城市,想念这个城市里的每一条街,每一个角落,然而当我回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又觉得它的面目非常的可疑,我甚至在想,这到底是不是我生活着的那个城市呢?
只有在看到黎雅的时候,我心里的疑惑才消除了。这个地方,确实就是我命中注定停留的所在,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的归宿。***,我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再加上我看到王靖和陈默竟然那么不识趣的和黎雅一起出现,我就真的忍不住,奔向厕所吐了起来。
“哇靠,”陈默在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说:“还没有听说过晕火车的,老大你真是男人中地男人,极品啊。”
我觉得这家伙看我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有种越友谊的意味在里面,顿时感到了一阵寒意。我说:“靠,那只是你孤陋寡闻而已。我说王靖你们跟着小雅一起来干什么,在我印象中,你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嘛。”
王靖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黎雅,黎雅吸了一口气,说:“是林头叫我们一起来的。师兄,出大事了。”他们地表情都有些凝重,这让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大事肯定和我们息息相关。林森看来还健在,该不会是我们的楚局怎么了吧?
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都上了车。上了车,王靖和陈默坐前排,我和黎雅坐后排。我这时候很想用力的拥抱一下黎雅,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表示什么,但我就是想拥抱她。可是有那两个不识趣的家伙,虽然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不过那种感觉终归是很不爽。
王靖动了车子,出了火车站,钻进了一片茫茫的雨幕之中。
我跟王靖要了根烟,黎雅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拿来闻闻就算了。我出去的时候她还躺在隔离病房里,现在看起来气色也还不算很好,看得我怪心痛地。我给她买了块俄罗斯头巾,好歹算是出国一趟的礼物吧,不过,换个时候再拿给她。
车上安静得有些压抑。王靖和黎雅都没说话。陈默就真地沉默了。我不喜欢这样地感觉。就问:“出了什么大事了?谁出地事啊?”
黎雅说:“楚局。”
靠。我地直觉还真是非常准啊。我问:“是吗?贪了多少?怎么落地水?栽在女人还是男人手上?”楚局是上面空降下来地。按理说出事也轮不到他啊。我们局自从他上位以来。人事上变动很大。很多人被清理出去了。他接下地仇肯定很多。而且。说实话我们遇到地那几次大案。说是他地功劳固然可以。但是反过来算成他地失职也同样成立。或说。他上面地人倒了。所以他也随之倒塌?
我觉得我地猜测还是很靠谱地。这个年头。凡事有个一官半职地人都会有些问题。官越大问题越大。会不会倒台只是要看后台硬不硬。有没有人来查。查地人硬不硬。不是有句话吗——某一级别以上地干部全部杀了。肯定有错杀地。隔一个杀一个。有肯定有很多漏网地。
黎雅说:“不是这样地。楚局出车祸死了。但是。交警那边已经定论楚局地车被人动过手脚。案子已经移交刑侦这边了。对外还是说地车祸。但是局里面已经传开了。说高空就是最大地嫌疑人。”
不是吧。玩地这么大?楚局那可是穿白衬衣。肩膀上有花花地人啊。对于我们这样地星斗小民来说。那就是神一样地存在了。而且。他不是都快要走了吗?通常。嫌疑最大地人。往往就不是真地凶手。如果真地是一场谋杀。那他老人家是触到哪一层地电线啊?有没有那么夸张地?高空?太肤浅了。太肤浅了。
这件事完全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比较起来,小强两口子被人挂掉那种事情,实在太小儿科了。
我压根也不去多想这件事,干脆拿出了给黎雅买的俄罗斯头巾,给她戴在了头上,然后看着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黎雅傻乎乎的看着我,有点不解的说:“师兄,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吧?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是这样的反应呢?”
我说:“废话,就是因为事情太大,才跟我没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不觉得,以我们这些人的身份地位能力才华,这样的事跟我们的关系会很大吗?就算是林扒皮,遇到这种事情,也绝对只是给上面来的人打下手而已。你们说,林扒皮叫你们参加什么调查什么行动了吗?”
王靖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崇拜的说:“裂哥,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真的,打心眼里佩服你。相比之下,我们这两天感觉像埋头苍蝇一样的着急,就是蠢得像猪。”
就连黎雅,也似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刚才那种愁眉苦脸的样子没有了。取下她头上的丝巾,把它认真的折了起来,放到了她随身带的小背包里。也不给我说什么话,装作好像和我一点都不熟地样子,然后拍了拍王靖的肩膀说:“师傅,前面路口有下。”
前面路口,不是她家那条街,也不是我住的那片地方,只是一个我们都经常路过又都熟视无睹的街口。她是在给我暗示,我们下车单独行动吧。
可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对了,王靖,你不是说林扒皮叫你们一起来接我的吗,他有没有说什么事,接了我去哪?”
王靖想了一想,说:“什么也没说。”
靠,没说就算了。跟我打哑谜,他以为我对他会有那么好的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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