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结在沈弦月那,只是她根本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解结的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由他们了。
晚上丫丫和唐祝躺在床上看碟,两人搂在一起哪里能够认真看片子的,一会儿就你哝我哝、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两人气喘嘘嘘地滚来滚去了。
“停——”突然想到还有正经事,丫丫用上十二分自制力,用力捂住唐祝抵在自己脖间的唇。
“怎么了?”唐祝微喘的气息抚到丫丫的颈中,十分地痒,让她好难端起那副晚娘面孔认真地和唐祝谈事。
使劲偷偷地掐自己一把,让自己不要沉迷于美男诱色,丫丫说:“我爸妈那边,你打算啥时告诉他们,我爸没绝症?”沈弦月和王亦强相处越来越自在,丫丫就越来越心惊,生怕被两人秋后算帐时越算越重利息。
好吧,这是正经事。
唐祝稍微和丫丫移开点距离,要不难以集中心神。
这丫头真不会挑时机,就势待发就算以唐祝这么好忍耐力的男人来说,也是痛苦的。
“等我们逃了再说,好不?”他十分理解她的心情,于是一五一十地将最近在医院遇到的事,还有自己计划和她一同出国的事全盘托出。
说到楚轻鸿可能和这事有关时,他感觉怀里的丫丫轻微地抖了抖。
于是他安抚地拍了拍她,说:“我信他能解决这件事。”
丫丫没有作声,其实心里实在五味杂生,原来唐祝近期自己一个人扛了这么多的事。自己的事业受到威胁,可能是受她所累,还一心一意地替她父母解决问题。这样的男人,她今生何幸才能遇上。
从未像此时一样骄傲自己的缠功了得,才没让这个男人跑掉。
她骄傲,也心疼。
知道医院的事后,丫丫并不怪唐祝对自己的隐瞒,只是心疼他。他总是一力挑起扛起很多困难,默默地去做好、处理好,只要他在意的人,他总会想给对方最好最稳妥的庇护。
“医院的事,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是她,她不会让那些人这么好过,怎么也得讽刺下,让他们整天提心吊胆防着自己报复。
唐祝笑了:“丫丫,你觉得我是一个盲目善良的人吗?”
丫丫想了想,摇头。
唐祝很满意,别人可能会认为,他是太过善良和软弱了,可是他知道丫丫会懂他的。
果然,接下来丫丫说:“你只是不在乎,而且你一直觉得,为了外人的事影响心情是很傻的行为。你不在乎,其实他们就伤害不了你。”
摸摸她的头,表示孺子可教也。
他并没有将赌注全部押在楚轻鸿身上,悠然那边传来的消息,也让他放心。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还托了人去盯察,这事闹不出什么花样来。
所以何必常想着这件事情,让自己心有不甘。
人,最难过的一关,从来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有时身在天堂心即未必,心里安泰地狱也是坦然的。
唐祝像是不小心手一滑,就到了她的脖颈处,手指像抚摸心爱的猫咪顺毛一般挠挠,再一滑,直接就到了胸前。
软玉温香触手弹腻,唐祝一脸正经手却在那揉着搓着捏着,直把怀里的人揉搓得脸红体热,扭来扭去地躲他的手。
“哎,人家还没聊完呢……”她娇喘连连,声音中撒娇意味极浓。
唐祝眼睛一眯,沉声说:“我们换个地方聊,来意会不要言传。”
然后,他用手抚摸了一遍他想碰的地方,使了点坏,抵着她的额轻咬她的嘴唇问:“你感觉到我想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丫丫点头,脸像熟透的蕃茄:“嗯,你说你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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