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民正好给他们送来饭菜,看到这一幕连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多嘴地说了句:“我家那口子也是这样给我按的。”
亦清语着急地想解释,结果村民摆摆手,笑哈哈地说:“清语医生,我懂,你不用解释。”说得她无言以对。
一旁的司其初乐呵呵地看着她涨红了脸,也不帮忙解释,还对那大姐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那大姐也是热心人又回他一个“我都明白”的眼神。
小村庄有个好处,什么事都藏不住,不到傍晚,所有的人都知道司其初和亦清语两人是一对。有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在去看病时抓着机会来验证其他人口中关于他们俩的八卦,其实司其初和亦清语并没有做什么,但村民越看他们越有夫妻相。
“你也不帮我解释解释。”她埋怨他。
他聪明地叉开了话题,说:“来,赶紧吃,一会儿就不热。”
她嘴不是很挑,但是辣椒是一点也不吃的。
“谢谢。”她复杂地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清语,我们都那么熟了,有必要老是这样客气吗?”
她不想欠任何人,可到头来谁都欠了。
“清语医生,有人找你?”她还奇怪呢,在这里怎么会有人找她?她一抬头,熟悉的他站在门口已经向她走来。她满脸的难以置信,眉毛讶异地上扬,手中握着笔僵在那。
病人们都纷纷回过头看那人,心中猜测那人与清语医生的关系,然后又看了看对面的司医生,他们有点搞不清楚了。不过这人不比司医生差,虽然他没有司医生有亲和力,但是他不自觉地能吸引你的目光,让人看了还想看。
寻轶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是她买的白衬衫,徐徐地向她走来,他身上自带傲然风度,想忽视他都难。他喊了声“清语”,她“唰”得起身对病人们说了句抱歉就拉着他的手出去了,她生怕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病人们齐刷刷地看向司其初,他眉间皱起了愠怒的痕迹,眼睛不可遏制地停在门的方向,而握笔的拇指上红白清晰分明。
“寻轶,你来干嘛?我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嘛。”先是一通质问。
他反握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收回,可他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我来找你啊。”他一脸的玩世不恭,“你是为了躲我才来这的?”
她不回答他,推搡着他走,“你赶紧走,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
他一把抱住她,头贴着她柔软的头发,慢而轻地说:“怎么不是我呆的地方?你不是在这儿吗?”
诊所门口时有人进出,突然见到这一幕,一头雾水。
亦清语感觉到别人的目光,用力推他,“寻轶,你先松开。”
他脾气本来就大,心想着他为了她特地来这么远的地方,路上一直没有停就是为了早点看见她,结果到了这她一句好话都没有。
“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她感受到他胸前地起伏。
“那你先松开。”
“不松。”
“寻轶。”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放缓语速,放低语调,轻柔地对他说:“你先松开好不好?”
他有了笑意,顺手捏捏她的脸,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毕竟和他生活那么久过,她也摸清了他的脾性,那就是千万不要在他有脾气的时候逆他的意,否则倒霉的是自己。他做事只随自己的心,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别人的目光等他通通不在乎。
亦清语开始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说:“这儿条件艰苦,你又有洁癖,你呆上一天就会难受的,还是早点回去吧。”
他不痛不痒地说:“我已经让司机把车开走了。”意思是,你赶不走我的。
她头大,简直没办法和他正常沟通。
门诊室里关于清语医生被一个男人抱住的事又传开了,司其初激动地出去找亦清语。恰好,亦清语和寻轶走过来。
“清语。”
“其初,怎么了?”看他着急的样子还以为出事了。
一旁的寻轶霸道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司其初等待着她的反应,而她也只是警告地瞥他一眼。
走到门诊室前,她对他说:“你先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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