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厢,潋滟独自一人在车内,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那一厢,宁致远与裴文景却相谈甚欢。
临到中午用膳时,俩人从车里出来,已是称兄道弟,无话不说了。
裴文景摇着折扇,赞叹道:“宁弟真是见解独到。”
宁致远笑着摇了摇头,谦虚道:“裴兄才是真知灼见。”
潋滟冷眼瞅着这俩人你来我往,凉凉地道:“我倒很是好奇,你们在车里究竟做了什么?才一个上午的功夫,关系就变得如此好了。”
裴文景摇扇的手一顿,心道:啧,殿下这话说的,怎么听上去就这么别扭呢。好像自己与宁致远在车里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一样。
宁致远温声解释:“在下与裴兄只不过就着朝堂上的一些事,谈论了一下罢了。”
潋滟瞥了他一眼,冷笑,“哼,裴兄裴兄的,喊得倒挺亲热的。”说完,也不理那二人,拂袖朝客栈里走去。
留下宁致远与裴文景面面相觑。良久,裴文景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问:“你有得罪殿下吗?”
宁致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就道:“今日貌似没有。”
“。。。。。。。。。算了,殿下的心思我们猜不透的。走,进去吧。”说罢,自己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先进去了。
宁致远将上午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依旧没发觉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得罪了殿下。摇了摇头,也进了客栈。
一顿饭下来,气氛有些沉闷。潋滟吃完饭后,冷哼一声,率先起身朝外边走。
裴文景与宁致远默默地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多坐一会再回车上。
。。。。。。。
裴文景回到车旁,挑开车帘,惊讶道:“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潋滟此时正坐在裴文景他们的马车上,笑得妖娆:“怎么,我不能在这?”
“。。。。。。当然能。”裴文景干笑两声,上了马车,坐在了另一边。心下却暗暗称奇:殿下不是不喜与他们同坐一辆吗?
宁致远随后也跟上来了,看见潋滟时,微微有些惊愕,随即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殿下。”
潋滟轻哼一声,算是应了。他不动声色地朝旁边挪了挪,给宁致远让出了一处空位。
谁知,宁致远担心潋滟不喜与他人挤在一处,直接忽略了那处空位,挨着裴文景坐下了。
原来,宁致远宁愿与狐狸眼坐,也不愿和自己。。。。。。
潋滟顿时心生不快,半眯着水眸望着宁致远。碰巧宁致远正抬眼望着裴文景,压根就没注意到潋滟的不悦。
半晌,潋滟收回视线,冷笑一声。直径翻身躺在座位上,将整个座位都占满,位置上的木板被他弄得咯吱作响,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仿若数九寒天。
最后,还是裴文景见气氛冷凝,开口缓和道:“宁弟与我说的那件趣事还未完,不如继续说完。”总好过,什么也不说,被冻成寒冰。
宁致远笑了笑,“裴兄说的是哪一件,在下今天与你讲了很多呢。。。。。。”
“啧,宁弟就说说那个。。。。。”
潋滟见他们裴兄宁弟的一唱一和,当即开口:“我要休息了,你们,闭、嘴。”说罢,闭眼,撑头,斜卧在座位上,左足自然而然搭在了右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魅惑丛生。
宁致远虽然已经见过了潋滟的撩人睡姿,但还是默默将视线移开。
裴文景干咳两声,直接掏出折扇轻轻地扇了起来。殿下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他早就习惯了。不过,大热天的,三个大男人这样挤在一起,真的不热吗?
接下来几天,潋滟每天雷打不动的与宁致远他们共乘一辆。
不过,三人的位置倒是换了换,变成了裴文景与潋滟坐一边,宁致远单独一人坐在另一边。
而,让位置会变成这番模样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马车的一边,仔细点看,就会发现他秀气的额上,正往外冒着细汗。
坐在他旁边的裴文景,更是不停地摇着手里的折扇,尽管折扇都快被摇断了,裴文景的衣裳还是无一幸免的被汗湿透了。
终于,裴文景悲愤地停下酸痛的手臂,转头对潋滟道:“殿下,为何我们要让一辆车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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