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过去,小脸微扬:“问你个事儿呗?”
“你说。”姿势没变,还是慵懒地环着手臂。
却涟漪斟酌地选辞,犹豫道:“你的经脉……开了吗?”
似是早就猜到她会问这个,沈酩殷的表情没什么明显的变化,最多就是笑意更盛。
几年前师父离京时为了考验他,特地将一身的经脉都封了,外表上的不显山露水说的好听点是考验,但其实就是让他学着做个废人。
虽然他老人家嘴上说过两年就回来验收成果,但现在都快四年了,连个人影也见不着。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沈酩殷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成了什么模板。
他道:“上辈子直到死也没等到他回来,想来这辈子也差不多吧。”
却涟漪拧着眉心:“可当初你不是说找到办法可以自行解开了吗?”
被她提醒才想起还有这么一茬,沈酩殷嘴角扬了点弧度,没忍住心里的冲动,食指刮蹭了下小姑娘的鼻头。
很怪异的感觉,很怪异的心情,同时在软烂的心底弥漫。
“那是骗你的,当时情况特殊,如果我不那么说,你和燕屠都不能松口气。”
情况特殊……
对了,那段时间,正是燕屠右手刚被废掉的时候。
不再去提那件郁闷的事,却涟漪岔开话题:“接下来该怎么办?居然让大哥撞见你在我房间里了,也太不走运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半句的时候已经是挂在嘴巴上纯嘟囔了。
没有听清楚最后一部分,沈酩殷挑眉看过去,发现她埋着脑袋瓜,嘴角也是往下拉着,小脸都是苦又酸的涩味。整个人都像是被霜冻打蔫儿了的茄子,没个正形。
他有些自责,一锤定音道:“若方便的话,我今日就可以来送聘礼。”
“不行!”
话音刚落,就被果断否决了。
这回轮到沈酩殷脸色很不好看了。
他讽笑:“昨天晚上还说这辈子只嫁给我一个人,今天就不乐意了?这出尔反尔的速度比之前世大有进步啊。”
却涟漪连连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为难地扯了丝笑:“其实我觉得反正大哥已经撞见了,我又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既如此就不用着急订婚成亲的,而且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
“是吗,”沈酩殷挑眉,食指弯曲,扶在下巴上,饶有兴趣地说:“岁岁是指还没跟玄明轩换信物?也是,上辈子这个时候,你的心里可全是他。”
酸溜溜的一句话抛出来,却涟漪的脸泛起一阵不自在。
怎么办,吃醋的沈世子有点可爱诶。
脑袋里莫名其妙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再三揣摩后她忍俊不禁。她本就是爱笑的脸,眼下更多了分狡黠的弧度。
她张开手臂,直愣愣地撞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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