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涟漪心里气的咬牙切齿。
松开了紧搂的手,她急了:“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干嘛不说,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坦率。”
不坦率……
沈酩殷的眸光黯了几分,他若没记错,不久之前也听到过差不多的话。
他继续向前走着,没有吭声,但却把那三个字翻来覆去地默念了几十遍,就想知道小郡主口中的“坦率”是个什么样子。
还没想通透,就有听到小姑娘的清亮声音:“我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全蜀京可找不出第二个,喜欢我又不吃亏。”
被她逗笑,沈酩殷勾唇,片刻的思索后忍不住回道:“岁岁,有些话是得看时机才能说的。”
却涟漪睫毛轻颤,心也跟着颤。
“岁岁”二字被他咬得轻柔又富有力道,还夹杂着浅淡的笑意。虽然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五官,但她却可以清晰描绘出他念到这个小名时的表情。
定是如画般绮丽浓艳,如火般滚烫灼热,更如雪般无声又缱绻。
这是沈酩殷,是她的沈酩殷。
越想越深,她自然地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肩颈后侧,眼前鼻前唇前都是他身上的清冽木质沉香。
手指也不老实,趁着圈他脖颈的功夫,右手的小指有意从他喉结处划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愫,而那抹情,不约而同地在二人的眼眶中炸裂开来,是比元宵节的火树银花还要美的一幕景。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这辈子要么上沈家族谱,要么出家做姑子。”
托着那对膝窝的大手收拢了两分,连带着音色也沉醇非常:“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学着他往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不以为然,还跋扈地晃了两下腿给其添麻烦,她笑道:“是不是乱说,就得看世子你的表现了。”
沈酩殷挑眉,生于青峰中的朱砂红痣更胜梨花。
送却涟漪回将军府的路上,二人路过一家酒铺子。
门前的灯笼刚取下来不久,掌柜的和店里小二正来来回回一趟又一趟地搬东西,看起来是要打烊了。
闻见那浓郁的酒香,却涟漪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她拍了拍男人的肩,心血来潮:“我想喝酒了,你陪我一块儿喝吧。”
沈酩殷蹙眉,直截了当:“不喝。”
拖着长音“哎呀”一声,她像个非得让家里长辈买糖葫芦的小孩:“就当陪陪我嘛,好不好?”
小羽毛似的兰息划过耳廓,纵然动静小到不可查,却还是轻而易举地就撩拨出他心湖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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