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最后一个字落地,大手对准那不足几尺的细腰,似摩似蹭地掐了下。欣赏着小姑娘双颊上充斥着羞赧的红晕,罪魁祸首心情一片大好。
从没关严实的窗户缝里传来几声雀鸟的叽叽喳喳,好似在热烈讨论着它们瞧不见的热闹。
风起,吹得柳条枝乱晃,最后刷拉拉得拍在墙上。绵延起伏,却轻缓从容。
之后的几天,两人的相处索然平淡。
许是早就察觉到总趴在墙头注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暗卫,沈酩殷也颇为识趣地没有再主动作出什么亲密的事情。
虽然早就捅破了窗户纸,但二人心有灵犀,即使在却涟漪平日里最不设防的花青面前,也装得一副敬恭世子状。
起初却涟漪还以为他会趁着花青不注意私底下再来找甜头,但等了两夜,最后都是她以昏昏沉沉地入眠收尾。
却涟漪本来还想发脾气,但转念一想,的确是她太操之过急了。
以沈酩殷的性子,那一吻已然惊涛拍岸激起千层浪,怎可能再如风流牡丹鬼似的乘夜来寻。
那般无礼又孟浪的行为,实属不是他的做派。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度过几日,到了即将离开山庄的时候。
但偏偏就这么不凑巧,离开前一日的傍晚,却涟漪突然发现来了癸水。
比她以往的时间早了三日不止。
“嘶……”
惨白的小脸皱成一片,疼得眼睛都睁不开。眉上额间渗出一片薄汗,不难看出她此刻的坚挺。
花青站在一片,焦急地请示:“要不奴婢还是去跟世子说一声,让他喊个郎中来瞧瞧吧?”
“别去,”却涟漪气若游丝,虚得不像话:“先不说这一下一上得耗费多少功夫,若是那郎中嘴巴不牢靠,本郡主和齐云侯府的名声都不用要了。”
“那奴婢再去给您烧壶热水来。”眼瞅着没有别的办法,花青只能用目前仅存的方式帮她缓解疼痛,说完就朝屋外走去。
实在是没有力气喊住她,却涟漪索性不管了。
身子蜷缩在一起像个米团,小手握成了拳头死死攥着被褥一角,靠毅力撑过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说来也奇怪,她身体一向康健,往日里癸水从不提前或晚到,也未曾如这次般苦不堪言。虽也会引出不适,但大多时候,甚至不如这次的十分之一。
明明手脚都是余温尚存,独小腹里面是透心凉的钻心蚀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疼痛逼得她缴械投降,任由敌军攀上墙头摧毁城池。
兀的,耳边传来脚步声。
她闭着眼睛没多想,只以为是花青回来了。
但没想到脚步声的主人在床边停下,不假思索地坐了过来,再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手就这样穿着锦被探了进来。
却涟漪陡然睁眼,身上的冷汗不知是被疼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她没想到,坐在床沿上的人,竟然是沈酩殷。
讶异张口,音色软趴趴、黏糊糊,像化了一地的蜜糖:“你怎么来了?”
沈酩殷面不改色,手却不老实,不假思索地找到方位,动作轻柔地揉按起来:“来月事了?日子好像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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