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到达木多镇时,离祭祀大典还有一月余,他们想要认祖宗,找到父亲家里,被人打了出来,哪儿来的野种,竟然妄称是林家人,他们林家,绝不会承认私生子。
兄弟俩报出父亲的名字,更是让林家人打了一顿丢出来,“那个不孝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罔顾家庭利益,他根本不配有后人”况且,大家都知道,他并没有任何后人留下就死了。
兄弟俩人没办法,只好找到外祖家,将当年的情况说明,母亲是怀着他们离开的,木家人更是气恼,那是家族丑闻,好不容易这么多年被忘了,竟然还有人敢上门自称是那丢脸的女子的孩子,木家如何容得下,于是兄弟俩喜提第二顿板子。
之前被林家人打的伤尚未痊瘉,如今旧伤加新伤,两人直接病倒了,在冷水鱼客栈一住一个多月,才慢慢养好伤。
既然林家木家都不认他们,兄弟俩也死了心,可心里还是相当气愤和不甘,想要知道火雀的秘密,更想进入典礼现场看看,可他们既已改姓华,就没有资格再入林家祠堂,身份低微也没可能作为嘉宾,只能以一个外人来看热闹的身份挤在人群里,先观察了外围地形,很快把林氏祠堂的地形摸了个烂熟。
下午和晚上摸进祠堂寻找火雀,林家游鹰可不是吃素的,兄弟俩进了祠堂也没有机会下手。
他们并不着急,这世上,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秘密,没有他们偷不来的东西,对此,兄弟俩相当自信。
祭祀的前一日,兄弟俩坚守了一夜,终于寻了游鹰交接班的空,躲在房梁上找机会,机会没找到,却让他们发现了火雀这惊天的大秘密。
原本趁着所有人都在关注火雀,没人在意他们的时候离开,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们根本出不去,结果,又让他们发现了更神奇的事情。
会客厅里,木武芳拿着火雀,神情凝重,“那我们今天就来见证一下火雀的神奇之处吧!”
传说林家人的血能点亮火雀,这些凡夫俗子们的血是否管用,还要试过才知道。
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先祖,第一次见证火雀的神奇,已经让林家人脆弱的心脏有点承受无能了。
每个人心知肚明,都害怕他们这些凡人的血不管用,但谁也不会开口说出来,就怕会是个打击。如果是惊喜,再来点什么神奇的刺激,他们也就能坦然接受。
林悦龙领着两个三岁多的孩子,林家的一男孩,木家的一个女孩。木老太太亲自将孩子手指戳破,林钊佑手持火雀,小朋友似乎也感觉到了场面气氛的肃穆,被扎痛了也只看了一眼,忍住没有哭出声。
鲜红的血液滴到了火雀上,血液顺着火雀的纹路流动,不多会儿,随着血液的融入,火雀由一个小小的装饰品,慢慢地长大了,长成了一把三寸长的小折扇,再慢慢地,两对翅膀出现了,林钊佑手持着火雀,他感觉到了来自火雀自身的力量,火雀似乎要脱离他的手,要飞走一般。果然,火雀脱离了人的掌控,像一只烈焰燃烧着的火鸟,绕着会客厅飞起来了,火鸟还在继续慢慢长大,翅膀快有两尺多长的时候,才停止。
它一抖动翅膀,带火的羽毛纷纷往下掉,让所有人惊喜的事情发生了,掉落下来的羽毛落在泥地上的的全部都是金子,粘着木头等其他地方的全部化成了水。
就是算再禁止,也无法禁止有人去捡金子的冲动。
那火鸟就这么一直在空中飞着,羽毛不断地掉落,大家已经在无所顾忌地忙着捡金子了,只几个年长者一直仰望着飞舞着的火雀,那两个小孩子早忘了被戳手指的疼痛,看着火鸟在空中飞舞,甚觉好玩,只听其中一个孩子说:太奶奶,它身上有字。
这句话淹没在了众人捡金子的嘲杂声中,但太奶奶和林钊佑还是听见了。当火雀身上的血液干了,它慢慢地变小,又回归到三寸长的折扇的形状,回归到林钊佑的手中。
他们仔细看了看上面,没发现什么字,但一幅山水图在火雀的扇面上。
“这不是小静山与炎水河吗?”林钊右说。
的确是小静山与炎水河,用家乡风景做扇面也是平常事,他们翻来翻去地看了,怎么也没找到小孩子说的文字。
各位长老都安静地等着太奶奶发话。
“各位宗亲,没想到关于火雀的传说竟然是真的,它果然是隐藏着宝藏,老身今天算是开眼了,……”
木老太太说了许多激动人心的话,最后关于金子的分配问题,关于火雀的保管问题,等等进行磋商,给全家族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绝对保密,一旦泄露出去,林木两家势必会遭到江湖朋友的追杀,火雀将掀起江湖风波,因为是要我们族人的血才能打开这火雀,这一点对于我们是祸是福就全在于我们是否能保守住秘密了,因此要求各位长老,对族里小辈只字不能提及,只能由族长口授传于下任族长,其他人等一律不得知晓。
最后,所有长老一起盟誓,发血咒,盟血誓,将血液滴在碗里,若违此誓,世世代代囚禁于小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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