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小轿进了侯府的后门,傅雪哭得肝肠寸断,但迎来的却是婆母的大耳巴子。
傅雪被打懵了,不禁悲从中来。
“作死的小贱人!不想叫八抬大轿堂堂正正地抬进来,那就老老实实做个妾吧!”
孙氏虽然对养在自己名下的宁远章无感,但也不会让外人轻贱了侯府。
孙元英也被母亲给叫回来,才发现兄长让人给废了。
“娘,这……”还能治好吗?
“接上了。”
孙氏不方便接话,回答他的是他爹。
“父亲,那边怎么说?”
孙元英问的是尚书府。
傅尚书好大的狗胆!竟然让一个妇人当家做主,怪不得有此闹剧——这是侯爷的心声,但他不会说出来讨人嫌。
毕竟侯府也不是他这个侯爷全然说了算。
“此事你不必操心,有我和你娘在,他们必定会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他唯一的外室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夫人尚且能容他,怎能让外人如此糟践?
孙元英看了他娘一眼,立刻上演母慈子孝,“母亲,您先去歇着,这里有孩儿看着,您明日再来。”
正好孙氏也不想待在这里,她并非那莽汉的亲娘,根本不打算亲自照顾,而且这么大的儿子,又伤着见不得人的地方,她也不便在此。
“嗯,你……”
“你也去歇着,有府医看着就好。”
他爹要发话了,孙元英就扶他娘去歇息。
“娘……”
“傻儿子,往后你可不许再找这么个人家知道吗?”
话虽如此,孙氏对自己的儿子很满意,他再闹,也不会在大事上含糊,不像那个逆子。
“孩儿听娘的。”
孙元英对婚姻大事无感,娶谁都一样,反正有喜欢的女子也可以带进来一同伺候。
再不然,养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大事上听父母亲安排,小事他们就不会过问。
他不知道的是,爹娘之所以只让傅家把真千金送过来,而没有用雷霆手段,只因这次的事情,与朱门有关。
那“新娘”逃走的时候留下了朱门独有的印记——朱红色的“杀”字。
宁远章没丢命已然是大幸,若是大肆追捕朱颜,恐怕要惹朱门不快。
朱颜?朱门?宁侯爷觉得脑袋疼,好好的亲事,怎么就惹了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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