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两百坪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将花花草草依然生机盎然,肖楚楚很欣慰,准备打道回府。
“坐一会儿吧!”魏铭彧把肖楚楚请进屋,并体贴的为她倒了杯水。
“现在工人一周来打扫几次?”肖楚楚摸了摸茶几,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来她的离开并未给这座房子带来什么改变。
“隔天来一次。”魏铭彧说:“和以前一样。”
“嗯。”肖楚楚喝了口水,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慵懒的往后靠,舒舒服服的窝在了柔软的靠垫中。
这沙发是她选的,坐下去就不想起来,让人全身心的放松。
“楚楚。”魏铭彧紧挨着肖楚楚坐下握紧她的手,再次诚挚的开口:“搬回来住吧!”
“不。”也许是气氛太融洽,肖楚楚忘记了抽回手,任由魏铭彧紧握:“这里对我来说是华丽的牢笼,不容易挣脱牢笼,我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以后就不是牢笼了,是我们的家,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魏铭彧又说:“如果你不想回这里住,滨城国际的那套你亲自设计的公寓怎么样,我说过那套公寓是写的你的名字,你随时可以过去住,不需要与人合租。”
肖楚楚看着他,淡淡的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过去的事也并不能全怪你,我爸爸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你不用想尽办法弥补我。”
到底谁欠了谁,谁对不起谁,根本说不清楚。
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肖楚楚能理解魏铭彧的心情,换做谁都不可能对自己父亲的死大度到不予追究,魏铭彧也很苦。
肖楚楚低头看着他的手,手背上很多细小的伤痕,这些伤痕无一例外记录了他所受的苦。
“楚楚,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想了,想想我们的未来。”魏铭彧俯身吻了吻肖楚楚的额角:“我们复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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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容易复婚难,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额角热热的,感觉有些奇怪,肖楚楚一把推开魏铭彧,猛的起身往楼上去,她打算看看她的床,有没有染上其他女人的气息。
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属于女性的东西,肖楚楚满意的笑了,对痴望着他的魏铭彧说:“你不许带女人来这里过夜,要么去酒店,要么去别的地方。”
“好。”魏铭彧心虚的不看肖楚楚,暗自庆幸没留下任何属于顾诗涵的东西。
“我不喜欢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肖楚楚不可能忘记顾诗涵和魏铭彧有过的一段情,她哂笑道:“虽然覃慕峋最终选择了蒋漫柔,但我并不恨他,他做了男人该做的事,负起他该负的责任,而你呢,见一个爱一个,你对不起杜可蔚,对不起我,更对不起诗涵,难道你的字典里没有“责任心”这三个字吗?”
被肖楚楚说得羞愧难当,魏铭彧抿着唇不语,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良久才呐呐的说:“我确实对不起你们……”
“你应该对诗涵负责,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肖楚楚一直崇尚从一而终的感情,虽然自己不可能得到,但也希望身边的人得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魏铭彧极力为自己辩解:“但我不爱她,勉强和她在一起只是耽误她的青春,我相信她会找到真心爱她的男人。”
“你既然不爱她就不应该和她上床,难道不知道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会毁了她吗?”肖楚楚声嘶力竭的控诉魏铭彧的过错,俨然就是忠贞爱情的捍卫者:“上了床才说不爱,你早干什么去了?”
“当时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我……也想过好好对她,但是看着她我想的都是你,我没办法继续骗她,继续骗自己。”
魏铭彧痛苦的抱着头,和顾诗涵在一起虽然也有过快乐,但是快乐之后倍感空虚,一个声音在心底不停的说,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肖楚楚。
“我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肖楚楚气呼呼的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闷气,如果当初覃慕峋能管好他的下半身,蒋漫柔也不可能怀孕,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男人啊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肖楚楚见魏铭彧下楼,拿起一个抱枕朝他砸了过去:“混蛋!”
魏铭彧抬手接住了抱枕,快步过去,将肖楚楚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痛苦的说:“如果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根本不可能不碰你,楚楚,这些年我忍得也很难受。”
“难道你没被杜可蔚榨干吗?”肖楚楚嗤笑道:“她怎么可能让你有力气想别的女人。”
魏铭彧解释道:“我去她那里的时间也不多。”
“是吗?”肖楚楚不以为然的别开脸,拒绝与魏铭彧对视:“我在她那里看到了你的衣服,我这里有的,她那里都有,你不在她那里常住,准备那么多衣服干什么?”
“那些衣服全是她自己去买的,不管我的事。”魏铭彧又说:“难道就因为这些你就要否认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否认你对我的感情只有一个原因,我不再爱你了。”肖楚楚感觉到腰间的手在收紧,她死死抵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在长久的等待中我已经对你失去了信心,不管过去还是未来,我要回去了。”
在肖楚楚的坚持下,魏铭彧心不甘情不愿的送她回公寓,在楼下坐了许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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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突然接到覃慕峋的电话,他落寞的声音传入耳:“楚楚,你有些东西在我这里,如果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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