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肖楚楚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接通之后放到耳边:“喂……”
慵懒的嗓音,致命的诱惑!
覃慕峋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心心说她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带她去你那里,方便吗?”
也许她会不方便,也许魏铭彧就在她的身旁。
思及此,覃慕峋的心里酸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这个时候你应该找蒋小姐,她才是心心的妈妈,感情需要慢慢培养,而依赖也同样需要培养,心心不能再依赖我,抱歉!”肖楚楚挂断电话之后大脑清醒得没有睡意,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的一轮明月,静下心来慢慢思考,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114抑制不住爱
覃慕峋将心心送到医院陪伴覃中翰,毕竟有血缘关系在,心心并不排斥与覃中翰相处,乖巧得惹人疼,用杨海路的话说,比覃慕峋小时候懂事十倍。
在医院待了一会儿,覃慕峋担心自己的情绪外泄,让母亲担心,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他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会儿,喝点东西。
开车绕着人民广场转悠了一圈,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已经拉开了帷幕,霓虹灯便是这座城市最炫丽的夜景。
他记得附近有一家清吧不错,就近找了个露天车位停车,然后走路过去。
清吧名为《夜上海》,三十年代的装修风格再配上各种复古的摆设,俨然便是旧上海的生活缩影。
找了个靠江边的位置坐下,覃慕峋要了一杯散发着馥芬薄荷香的清凉特饮,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中央唱歌的女人,依旧是三十年代旧上海的装扮,服帖的卷发和旗袍,婉转的歌曲,浓郁的旧上海风情,让人有穿越时空的错觉。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来,喝完这杯再说吧!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一杯酒将尽,歌女退场,覃慕峋摸出新买的手机,虽然没有存肖楚楚的电话号码,但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迅速的将她的号码按了出来。
在即将按下拨出键的时候,覃慕峋及时收住了手。
手机抵着下巴,他剑眉紧蹙,心情格外复杂。
肖楚楚你这该死的女人!
搅乱别人的心很有意思吗?
我恨你!
覃慕峋的自控力一向不错,在发泄过一次之后他不会再用简单粗暴的方法宣泄心中的不满,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责骂肖楚楚。
入夜之后清吧里的顾客慢慢多了起来,大半是情侣,还有呼朋唤友坐一桌的,唯独只有覃慕峋是一个人。
一个人占一张桌,又有几个人来找地方,老板没发话,覃慕峋自觉的将位置让出来,孤寂的走上街头,一个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异类。
厌烦这样的感觉,他明明已经一个人好几年了,以前没觉得有何不妥,为什么现在各种不对劲儿。
肖楚楚也比覃慕峋好不到哪里去,走在路上,她习惯性的去寻找与覃慕峋相似的车,有时候看到一模一样的车型她也会心情激动,就像看到他一般。
这是相思病吧!
肖楚楚悲伤的想,相思病无药医,只能靠自身免疫力慢慢恢复。
托魏铭彧的福,肖楚楚又接了几个工作,忙了一天,直到天黑才走出办公大楼。
魏铭彧说不想肖楚楚太累,几次三番劝她辞职,他养她,和过去一样。
过去……并不是好的过去,肖楚楚直接拒绝,她不要再做金丝雀,养在笼子里供主人赏玩,她已经荒废了五年的青春,是时候重新开始,活出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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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让她很充实,很有成就感,看到一套套毛胚房变成温暖舒适的家时客户眼中的欣喜,肖楚楚和他们一样的幸福。
肖楚楚对施工要求很严,早晚跑施工现场,连工人也开玩笑是不是拿了很多提成才这样卖力。
人一定是为钱而活?
对于工人的玩笑,肖楚楚总是一笑置之。
在路边买了个面包填肚子,肖楚楚一边吃一边往回走,从路边停着的一排车前面走过,她的目光又不自觉的开始寻找与覃慕峋一样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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