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在心里也难受,索性一吐为快,肖楚楚嘲讽的笑道:“魏铭彧说是蒋小姐找人把我往马路中间推,不关杜可蔚的事,要我说啊,一定是杜可蔚,她已经不止一次害我了,能那么轻易收手,我才不信呢,现在出了事就往蒋小姐身上推,我才不相信!”
覃慕峋面色深沉:“如果……真的是漫柔呢?”
“不会吧?”肖楚楚直摇头:“我看蒋小姐不像那种人,她是高高在上的音乐家,高贵优雅,就算她恨我,也不至于做这种事。”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肖楚楚仍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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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反倒把正事给忘了,覃慕峋急急的伸手去解肖楚楚衣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肖楚楚红着脸,捂住胸口:“我才擦了澡。”
覃慕峋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看你捂得那么紧怪热的,解开几颗扣子,凉快些。”
“我现在不热了。”肖楚楚推开覃慕峋的手,低声说:“还以为你想耍流氓呢,吓死我了。”
心心好奇的问:“妈妈,什么是耍流氓?”
肖楚楚大窘,暗叹,在孩子面前,以后说话一定得更加注意。
“就是……爸爸欺负妈妈。”
“爸爸不许欺负妈妈,我保护妈妈!”心心像守护天使一般挡在肖楚楚的面前,板着小脸,狠瞪覃慕峋。
覃慕峋失笑,揉了揉心心的头顶:“心心乖,爸爸和妈妈开玩笑,爸爸会保护你和妈妈,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嗯嗯!”心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她对覃慕峋的信任却是百分之百。
“楚楚,我想看一下你肩膀上的胎记。”覃慕峋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干什么?”肖楚楚蓦地想起前几日,覃慕峋抱着她的时候,在她的胎记上亲了又亲,脸唰的红了。
“不干什么,就是看看。”
见覃慕峋表情极为认真,肖楚楚纳闷的问:“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再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覃慕峋心急如焚,被肖楚楚追着问,失了耐性,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看就看,你凶什么凶?”肖楚楚委屈的红了眼,嘴一撇,毛毛躁躁的解开扣子,将肩膀露出来:“让你看够,看吧,看仔细了!”
覃慕峋的手压住肖楚楚的肩膀,将她那块一元钱硬币大小的淡红色心形胎记看了个仔细,然后替她把衣服扣上,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怎么这么爱哭,我不就是声音大了点儿吗?”
“哼,你刚才吼我了,你竟然吼我……”肖楚楚越说越来气,别开脸,不愿看覃慕峋。
“冤枉,我真不是吼你,只是着急,声音大了点儿。”
“你就是吼我了。”肖楚楚委屈的说:“我这才刚躺病床上你就吼我,再多躺几天你不得把我轰出去啊,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如果这伤好不了残废了,你肯定更嫌弃我。”
覃慕峋被肖楚楚的无理取闹惹笑了:“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心心都比你成熟。”
“去你的。”肖楚楚给了覃慕峋一拳,砸在他的手心里:“最讨厌你了!”
“心心,你看,妈妈像不像个小孩子?”覃慕峋握紧肖楚楚砸过来的手,将心心抱在怀中:“还是我们心心最听话懂事。”
“妈妈,羞羞羞。”心心的小手在脸上刮了几下,然后认真的说:“不许生气,生气会变老。”
肖楚楚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你们父女俩给打败了。”
“快闭上眼睛睡觉。”覃慕峋的手顺入肖楚楚的发丝,一顺到底,指间多了两根黑发,覃慕峋背过身,不让肖楚楚看到,他将发丝用纸巾包起来,放进了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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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肖楚楚又该擦澡了,覃慕峋叫来护士帮她擦,自己避到门外,等她擦完穿上衣服才进去。
肖楚楚觉得他很奇怪,昨天还色眯眯的擦遍她的全身,今天怎么又装君子,非礼勿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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