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覃慕峋的火气也降了下去。
“别想那么多,睡吧。”
“我可以抱着你的手臂睡吗?”
魏铭彧早出晚归,肖楚楚便买了个大布娃娃代替他,独自在家的夜晚,她必须抱着大布娃娃才能入睡,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更是脆弱不堪,她需要呵护,需要陪伴。
昨夜的相拥覃慕峋仍心有余念,今夜再重复昨夜的故事,他这觉也不用睡了吧。
“好不好?”
肖楚楚楚楚可怜的哀求有让人心脏融化的魔力,覃慕峋挣扎片刻终于点头:“好。”
“谢谢。”肖楚楚笑逐颜开,抱紧覃慕峋的手臂就像抱紧救命稻草。
肖楚楚这一。夜的梦还不错,却苦了覃慕峋,她说是只抱他的手臂,可睡着了就不是那么回事,腿又像昨晚那样放他身上,手摸摸索索放到了他的胸口,害得他完全睡不好。
天刚亮覃慕峋就蹑手蹑脚的起床,回头看一眼睡得正香的肖楚楚,她身上穿的衬衫已经缩到腰部以上,纯白的短裤很扎眼。
覃慕峋伸手去拉衬衫的衣摆,没想到竟将衣襟拉开,眼睛狠狠吃了肖楚楚的豆腐。
018脸皮太厚了
昨晚肖楚楚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没有魅力了,此时,覃慕峋很想摇醒她,认认真真的告诉她,虽然她过了二十五岁,但依然很有魅力,很迷人,饱满水润堪比成熟的蜜桃。
替肖楚楚盖上被子,覃慕峋穿戴整齐打开。房门。
属于山林的清新空气铺面而来,沁凉舒爽,暂时缓解了覃慕峋身体的不适,回头看一眼酣睡的人,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久违的暖意在心头荡漾。
还未到厨房,覃慕峋就闻到煎鸡蛋的香味儿。
大叔和大婶早上只喝点儿清汤寡水的稀饭,因为覃慕峋和肖楚楚的到来刻意炒了一盘鸡蛋,黄澄澄的土鸡蛋用滚猪油一炒,那香味儿藏也藏不住。
肖楚楚还在睡懒觉,大婶喝了碗稀饭就下地去了,正是收麦子的季节,没钱请人帮忙,全靠自己的一双手挣得两人一年的口粮,还得种些菜养几只鸡卖了给正在城里读高中的儿子缴学费生活费。
大叔以前在煤矿做工,挣的钱不算少,但发生意外之后攒的辛苦钱全部付了医药费,矿老板哭穷,没拿一分钱,靠的全是自己。
起诉状拟好递交法院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开庭一审二审,强制赔偿,耗时耗力。
饶是如此,覃慕峋依然从同学手中接过这个案子,尽心尽力做到最好。
肖楚楚睡醒起床已临近中午,昨天的长途汽车和山路把她累得虚脱,起床后发现肌肉酸痛,连走路也一瘸一拐。
覃慕峋把温在炉子上的早餐端给她,肖楚楚坐在屋前囫囵吞枣的吃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肖楚楚拉住正要进屋的覃慕峋。
“待会儿就走。”
“啊……”
尾音拖得老长,显示她的不满。
肖楚楚哭丧着脸说:“我的腿痛死了,根本走不动。”
“还想在这里住一晚?”
覃慕峋扬眉,她不是很嫌弃山里恶劣的生活条件吗,他以为她就算爬也要爬回去睡酒店的高床软枕。
“要不然怎么办,我真的走不动了,不如你背我?”肖楚楚狡黠的眨眨眼,似在放电。
“还有人脸皮比你更厚吗?”
覃慕峋板起脸佯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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