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山里的夜晚格外宁静,肖楚楚的心情也一样无波无澜。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出门去找覃慕峋。
大叔大婶已经关了房门在里面说话,肖楚楚听到屋后有水声,便走了过去。
借着月光她能看到一个挺拔高挑的身影,不是覃慕峋还能有谁。
越走越近,水声不断。
“你在干什么?”话音未落,肖楚楚已经看清。
他在洗澡!
月光下,覃慕峋的皮肤紧实有力,滚落的水珠晶莹剔透。
两人的距离已不到两米,肖楚楚羞得涨红了脸,连忙背过身。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女人撩。拨,覃慕峋的胸口乃至下腹部被一股热气盈满。
他握着木勺的手紧了紧,任由短裤下的困兽呼啸,放肖楚楚逃离。
肖楚楚奔回房间,关上门,坐在床沿大口喘气,她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最反感那种事吗,为什么看到覃慕峋洗澡会这样心烦意乱。
他长得帅,身材也很好,但这些都不是她春。心。荡。漾的理由。
太久没有男人了吗?
肖楚楚蓦地想起魏铭彧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于性冷淡来说有没有男人应该都一样。”
015神经太紧绷
失去孩子之后肖楚楚便对夫妻之事产生了厌恶,就连心理医生也帮不了她。
这么多年清心寡欲,为什么看到覃慕峋会……
肖楚楚甩甩头,给已经站在门外的覃慕峋看门,洗澡之后他身上有一股清爽的味道,穿着干净的衬衫,神采奕奕。
而衬衫之下的肌肉……
不行不行,又想多了。
肖楚楚啊肖楚楚,春天已经过去了!
“水给你加满了。”覃慕峋不看肖楚楚,径直朝床走去。
“谢谢。”与覃慕峋共处一室太尴尬,肖楚楚落荒而逃。
水桶旁放了张凳子,上面有件衬衫,肖楚楚拿起来就闻到柠檬香,知道是干净的。
冲去汗臭肖楚楚换上干净的衬衫扭扭捏捏的回到房间,覃慕峋竟已经躺下,那放松的样子似在等她同。床共枕。
救命,她的思想太邪恶了!
覃慕峋看出她的不自在,浅笑道:“别紧张,我不会碰你。”
“我是怕我自己会s厚性大发把你给ooxx了。”肖楚楚露骨的话让覃慕峋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嘿嘿。”肖楚楚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干笑两声坐在凳子上:“你睡吧。”
覃慕峋见肖楚楚没有上。床睡的意思,也不勉强,放下蚊帐便躺在里侧面朝墙睡了。
肖楚楚关了灯,头靠着柜子闭上眼睛,蚊子闻到她的味道蜂拥而至。
“啪啪啪……”
她一连扇了自己三个耳光,才打到一只蚊子。
山里的蚊子又多又凶,这样睡一晚明天肯定浑身是包,肖楚楚咬咬牙,摸黑到床边,钻进了蚊帐。
有蚊帐就安全了,耳边不再有恼人的嗡嗡声。
她躺在床沿边儿尽量和覃慕峋拉开距离,虽是同。床。共。枕,但两人之前还能躺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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