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覃慕峋的为人和他的种种事迹,如果他为了钱,很多案子都不会接,他要的只是存在感和活着的价值。
游梅的话让覃慕峋的脸色更加难看:“我这里是律师事务所,不是菜市场,买鸭应该去菜市场,你走吧,双倍违约金会在今天打到你的账户,你的案子另请高明。”
叫来保安,覃慕峋不客气的将游梅赶走,办公室总算安静了,他将所有的窗户统统打开,除了让烟雾散去,还让游梅身上那股恶心人的香水味儿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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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不就是个破律师,我有钱还请不到吗,气死老娘了,@#^*^(&^*……”游梅被赶出律师事务所,骂骂咧咧的走在街上,看到迎面而来推着双胞胎的女人往旁边站了站,以免被婴儿推车刮坏她最喜欢的黑丝袜。
本来想着穿黑丝袜来勾引覃慕峋,结果他竟然不拿正眼看她,游梅气不打一处来,怎么骂都骂不够,越骂越来气。
蒋漫柔推着婴儿车恰好路过,听到游梅在骂街,惟恐天下不乱的出主意:“大姐,你在这里骂有什么用,他在楼上也听不到,不如你买个可以录音的喇叭,你骂一遍,喇叭帮你骂十遍,岂不是省时省力。”
“对,还是你聪明,我这就去买个喇叭,骂他个三天三夜,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游梅说干就干,很快找到卖喇叭的地方,不计较价格,买了个扩音效果最好的喇叭,然后便回到覃慕峋的事务所楼下,扯开嗓子骂了一遍,然后便喜滋滋的让喇叭帮她骂,一条街都是她的声音,很快便引来了许多好事的围观者。
蒋漫柔混在人群里,笑得合不拢嘴,她早想骂覃慕峋了,可惜地位在那里,她不能不顾颜面做这种事,今天走运,有人帮她骂,同时也帮她出了一口气。
覃慕峋的办公室就在三楼,游梅骂街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之后的喇叭声更是震耳欲聋,他懒得和她废话,一通电话打出去,很快会有人帮她解决,相信游梅至少会被控告三项罪名。
果不其然,二十分钟之后游梅被警察带走,覃慕峋的耳根子顿时清静了。
办公桌上一大堆文件,他必须集中精力,不然根本完不成今天的工作,明天又有别的事要做,他是一刻也闲步下来。
去洗了把脸,覃慕峋回到办公室就见到蒋漫柔和她的双胞胎。
“慕峋,好久不见。”蒋漫柔笑盈盈的看着他,虽然生了孩子,但她身材恢复得很好,皮肤也和过去一样的光洁滑腻。
“嗯。”覃慕峋对蒋漫柔再无半点儿感觉,他坐到办公桌前,冷冷的问:“有事?”
言下之意便是有事就快说,没事别来烦他。
覃慕峋冷漠的态度蒋漫柔并不在意,她笑了笑,说:“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现在我想将功补过……我知道警察一直在找一张芯片,而我知道那张芯片在什么地方,我打算把芯片交出来,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215遭遇人贩子
“什么条件?”覃慕峋剑眉微蹙,目光幽深的看着蒋漫柔,越发觉得她脸上的笑容很刺眼,甚至带着些阴险,记忆中的蒋漫柔不是这个样子,她高贵大方,温柔婉约。
也许,改变的不是蒋漫柔,而是覃慕峋他自己。
他已经看不到蒋漫柔的优点,看到的都是过去忽略掉的缺点。
记忆中的蒋漫柔很美很美,但现在看来,不过是中上姿色。
“我的条件……”蒋漫柔兀自笑了笑,她四下看看,始终不太放心,随手在打印机上拿了一张纸,再从笔筒中抽出一支笔,快速的写下一行字,递给覃慕峋。
覃慕峋接过那张纸,看过上面的字之后说:“也许其他的事还可以商量,但这件事,完全不可能。”
“是吗?”蒋漫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她无力的看着覃慕峋:“你就不考虑一下?”
“考虑也没用,因为这件事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外,你实在太看得起我了。”覃慕峋将手中的打印纸撕碎之后扔进了垃圾筒:“芯片你自行处理吧!”
原本还语中带笑的蒋漫柔情绪瞬间低落了下去,她的眼中已满是泪花:“我只是希望宝宝可以看一眼他们的爸爸,难道这个要求也过份了吗?”
“你的要求并不过份,只是我爱莫能助,也许我可以请朋友帮你……”
不等覃慕峋说完,蒋漫柔立刻打断他:“不用了,除了你,别人我都不相信。”
说完蒋漫柔站了起来,推着婴儿车往外走。
双胞胎睡得正香,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妈妈心里有多难过。
在知晓双胞胎是卢敬宣的孩子之后,蒋漫柔有很长一段时间厌恶这两个孩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母爱渐渐被激发出来,所谓爱屋及乌,越来越喜欢双胞胎,她开始思念卢敬宣,平心而论,卢敬宣对她很好,可谓是千依百顺,温柔体贴,只是蒋漫柔却不知道满足,在卢敬宣落魄时爱上了覃慕峋,虽然她最终跟卢敬宣出了国,但她心里想的人依然是覃慕峋。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蒋漫柔的眼睛慢慢被泪水模糊,事到如今,她才明白,最爱她的人是卢敬宣,那个被她抛弃的男人为她的后半生做了妥当的安排,她可以衣食无忧的将孩子养大,她甚至没办法再恨他。
蒋漫柔离开事务所不久孩子便醒了,在婴儿车里哭闹不已,她手忙脚乱的将一个孩子抱起来,拍两下又换另一个孩子,两个小家伙白白嫩嫩,胖嘟嘟的,特别可爱,小时候还看不出像谁,长大些越长越像卢敬宣,特别是鼻子和嘴,根本是卢敬宣的翻版。
带孩子的时间长了,蒋漫柔从最开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钢琴家到现在洗衣做饭带孩子的家庭妇女,发生了质的改变,她的心思已经不在化妆描眉购物练琴上,每天围着孩子转,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摸过琴了。
虽然家里请了保姆,但蒋漫柔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保姆带,她都是自己哄,一个人哄两个确实辛苦,就像现在,顾得上这个顾不上那个,此起彼伏的哭声不绝于耳。
这时,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向蒋漫柔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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