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九先开口,对席承,声音极冷:“我和沈悸的婚事已退,不管他什么身份都不代表他有资格进入我的住处。”
一个灾星,还嫌弃起别人来了?
说的好像他们想来一样。
谁知道会不会沾上邪气?
于贺骞不屑嗤笑了一声。
沈悸神色不变:“玉佩未还,这婚事并不算退。”
席承放下水杯,气息低沉:“身为席家的继承人,基本的礼貌都没学过吗?”
这会儿开口了?
这是见她来了蓝星一段时间,席家的人都无条件向着她,太顺了,弄出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四哥,给她找点气受?
使点绊子?
席九舔了舔牙尖,笑眯眯的,却冷的很:“我一个灾星,要礼貌给谁看呢?给闭门不出的四哥你吗?”
这兄妹俩是要吵起来啊?
白秋站在楼梯口看热闹,没往近处凑。
樱樱等奴仆,谁也不敢说话。
席承皱了下眉,沉默了会儿。
半晌,缓缓开口:“知道自己是灾星,就少做点不着调的事,多做点好事积点福德。”
她的哥哥全部牺牲了。
本来,她对原主这个四哥还挺客气的。
甚至觉得,关系亲近一下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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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但现在这。
席承连她的亲四哥,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多去陪陪他?
她陪他个脸!
席九也不想跟他辩论什么,手指门口,“出去。”
席承没说话,只看了她一眼,就真的自己推着轮椅往外走。
旁边于贺骞跟沈悸两个看戏的。
席九目光阴冷:“你们也滚出去。”
于贺骞撇嘴:“吓唬谁呢?”
沈悸低低咳嗽了几声,看着杯子里的水,到底没喝,神色恹恹:“如果九公主拿不出玉佩,可以拿银石来替。”
目的,果然还是核心。
席九偏了下头,笑的玩味:“沈太子拿的起来吗?”
说起这个,于贺骞还是好奇,银石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席九手里。
他盯着眼前这九公主打量。
难道说,被鬼上身?
还是说,席九都邪门到玄幻的地步了?
他脑袋凑近沈悸,小声问:“你不好奇吗?”
沈悸没理他,只望着席九,桃花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冷恶,“你以为席家能保你多久?”
席九在桌上揪了个葡萄扔嘴里,腿搭在椅肘上,恣意不羁,吊儿郎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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