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朝堂的事自有皇上处置,相信皇上不会宣扬此事,你和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眼下,我们要对付的是戏楼背后的人,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提到戏楼,景玓就一脸冷色。
“查过那地的契主吗?”景炫问道。
“查了,契主是外乡人,常年不在京中。租下戏楼地盘的人是个叫黄横的人,但此人也不在京中。”
见某个妹夫一直没说话,景炫看向他,问道,“王爷有何计谋?”
夏炎雳又用指尖拨了拨刘海,“本王自然有办法逼出戏楼的主人,只不过天还未黑……”
看着他如锅盖般的头发,景炫狠狠地鄙夷了一眼,“你这头发要长不短的,不如剃净,还省力气梳头!”
噗!
景玓差点喷笑。
夏炎雳黑脸瞪着景炫,“你懂什么?这叫帅气!”
景炫唇角撇了撇。
此刻——
淮王府。
司空恒玙砸了近半个书房。
“王爷,您冷静些啊,可别着了钰王的道!”亲卫见他方寸大乱,硬着头皮劝道。
“本王如何能冷静?那对贱人十有八九在钰王手中,他们现在抓着本王的把柄,随时都能要了本王的命!”司空恒玙暴躁地吼道。
“王爷,要不想办法逃吧?”亲卫颤颤惊惊地提议。
逃……
司空恒玙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他在朝中本就失势,好不容易利用那两个贱人拉拢一些朝臣,结果就因为那两个贱人贪财,把他害到现在无法收场的境地!
而钰王夫妻也不可能让他好过,势必会将那两个贱人交给父皇……
……
钰王府。
听说明瑜还未起,景炫气得直接要去碧华院。
景玓眼疾手快地将他拉住,“大哥,瑜儿现在是孕妇,孕妇嗜睡,你就让她躲休息吧。”
景炫怒瞪着他,“姓夜的也在她院中,你就不怕瑜儿吃亏?”
景玓无奈地干笑,“早都吃完亏了,又能如何?”
景炫哼道,“叫他滚!我景家又不是养不起孩子!”
景玓黑线,他们要是能赶得动人就好了!
叹了口气,她低声道,“让他留下也是瑜儿的意思。”
景炫气得在厅堂里开始转圈,恨铁不成钢地道,“她这辈子非得栽在男人手里!”
……
明瑜赖在床上不起,小槐送吃食进来她也不吃,夜迟瑟去了外面一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回来听小槐说起房里的情况,赶紧奔进房里。
只一眼,他就看出她是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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