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如画,梅凌霜的心还是止不住软了一下,淡淡地看了方云书一眼转身离开了。
方云书看着梅凌霜消瘦又落寞的背影,心中也生出丝丝凄凉来,杏子其实够幸福了,至少有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分是非对错地护着她。
想来自己不会有这么好的福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
☆、醉乱
林文杏受此番挫折便沉默了不少,再不敢在方云书面前粘糊了,而方云书似乎也多了许多心事,常常闷闷不乐。
往昔林文杏缠着虽烦,至少要花时间去应付,现下却空虚了起来,对林文杏远着也不是,亲近也不是。
许多时候,林文杏总是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在她的屋子里发呆,梅凌霜则远远地看着林文杏发呆,弄得方云书想回屋都不敢,时常趴在屋脊上看着二人发呆。
发呆久了也就没了意思,她可不像林文杏和梅凌霜那么好的定力,心中郁郁,便索性上了画楼对风独酌,一杯一杯直喝得神思恍惚。
天色将暗,林文杏没见方云书回来吃饭,便有些坐立不安,听闻丫头说她在画楼,便寻了过去。
天已是半明不暗了,画楼地处僻静,林文杏心中有些害怕,轻唤“云书,你在哪儿?”
上了楼梯,转过帘幕,却见方云书手倦杯落,懒懒散散地躺在美人榻上,风一吹,裙裾飘飘,额前几缕乱发纷飞,越发显得面容朦胧,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酒香,这一刻,林文杏也醉了。
看着方云书秀美的面容,忍不住俯下身去,在方云书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
方云书薄醉未醒,微微侧了侧身,一只手从榻上垂落,林文杏止不住将那只手放在手心里揉了又揉,须臾,一手紧扣着方云书的五指,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方云书的脸颊,慢慢地滑落到脖子,滑过锁骨,微微探进衣襟里。
方云书大抵也感知到了,微微呻吟了一声,朱唇微微张开,像涨红的樱桃,林文杏不禁心痒难耐,什么也不顾了,俯下身去亲吻着方云书微启的双唇。
谁知方云书竟热烈地回应起来,一手勾住了林文杏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凌霜,抱我。”
林文杏愣了一愣,她终究是最挂心梅凌霜的,并不意外突然,早在方云书不顾一切去周全梅凌霜的时候,她的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不安,只是不原意面对罢了,再看着二人平日里横眉冷对量看相厌,更是自欺欺人地信以为真。
着着实实地听到方云书酒后吐真言,心还是止不住狠狠地一痛,方云书却依旧醉眼朦胧,搂着林文杏的脖子热切地亲吻着。
此情此景,林文杏脑子的哪里还想得了别的,复又吻上了方云书,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在方云书的唇齿间游走着,直吻得方云书喘不过气来,一双手解开了方云书衣裳系带,露出圆润白皙的双肩。
方云书双手环抱林文杏的双肩,一双脚勾在林文杏的腰上,贴身而起,林文杏柔弱无力,哪里承受地住这番举动,扑通一声跌倒在美人榻上,重重地压在了方云书身上。
这一压方云书也醒了,朦朦胧胧地看着林文杏近在咫尺的脸,有些迷茫有些惘然:“是杏子呀,别胡闹了,回你的房间去。”
林文杏看着方云书迷离的双眼,微微有些沙哑又有些慵懒的声音,如同美人初醒,哪里肯就此罢手,仗着方云书酒醉意识不清醒,索性越发得寸进尺,去解方云书的腰带,方云书尚在半醉半醒间,饶是不依,依旧被林文杏轻车熟路地褪去了衣衫,露出豆青色的抹胸来。
林文杏极尽撩拨,她本出身风尘,自是深谙床笫之事,若即若离,。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滑过方云书的小腹下,即将碰触道到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时,方云书似是陡然清醒,猛地一推林文杏,直接将她推倒在榻下。
“你在做什么?”方云书质问道,脸上隐隐有些恼意。
方云书从未认真与谁置气过,此番着实吓着了林文杏,林文杏脸颊微红,随即媚笑道:“云书别怕,让我好好地伺候你一回,你会喜欢上这种滋味的。”
一面说着,一面又往方云书身上粘去,一手伸进方云书的抹胸下,朝她的那对小兔子握去。
方云书不知究竟清没清醒,一个巴掌重重地扇了过去:“你给我滚。”
林文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方云书连重话都没跟她说过,这一巴掌真是毫无准备,又是此情此景下。
又是羞又是怒,捂着红肿的脸颊哭着跑了。
方云书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看着刚刚打过林文杏的手掌发呆。杏子出身烟花之地,不知何为自立,只知依附。从前依附恩客,希望有人带她出风尘,后来依附梅凌霜,哪怕她只是个女子,而今梅凌霜也不可依附了,方云书就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很无奈,却又无可厚非,无以谴责。该拿她如何是好?
林文杏一路走一路哭地伤心,梅凌霜看了再也忍不住了,跟着身后关切道:“杏子这是怎么了,谁人欺负你了?”
“不用你管。”林文杏听闻梅凌霜的问候越发哭得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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