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啊,我又喝了酒,不能开车!”霍正装可怜道。
“满大街都是出租车,我为什么要送你?”张香绝情道。
“出租车多不安全啊?”霍正嫌弃道。
“你不出来害人就不错了,还怕人家害你啊?”张香热讽说。
“我这也是为解情愁才喝的酒啊!你还没有点责任义务什么的吗?”霍正拉张香下水说。
“None!我最看不起借酒浇愁的男人了!自古以来,酒只能坏事不能办事!如果酒能解决问题,干嘛不把地球淹在酒里啊?借酒浇愁不就是自欺欺人么?难道酒精能代替眼泪么?哭都哭不出来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绝望,酒精能代替的到底能是什么?灼灼的咽喉和翻腾的肠胃吗?”张香教训道。
“我没有浇愁,我是放松大脑!”霍正狡辩说。
“我就是没学过医,也知道你那是麻痹大脑!”张香不受糊弄地说。
“因为我想不通,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那么不喜欢?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霍正借酒治气道。
“你觉得我哪里好,我改行么?”张香反将一军道。
“呵呵,真是寸步不让啊!”霍正无言以对道。
“心固,是为死灰也,无步可让!”张香狠毒道。
“没听过死灰复燃么?我的热情就是一把火!”霍正真金不怕火炼道。
“难怪要浇酒助燃了,看来也是火力不旺所致!”张香打趣说。
“说男人火力不旺可是让人十分没有好感的呢?”霍正眼神混沌四射地说。
“我住院的时候你给我使的麻药可是让我也十分没有好感的呢?”张香直鼓鼓地瞪着霍正记仇说。
“那还是我从我们科借过去给你的呢!不是怕你疼得受不了么?”霍正好心当成驴肝肺地说。
“我宁可疼也不想瘾!我对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十分、非常地没有好感,比如烟草,比如酒精,比如赌博,比如毒品!麻药也是毒品的一种不是么?你这自己沾上了的,还给别人用,还想要好感呐?”张香不占便宜不卖乖道。
“我给你使的那种剂量是安全范围内的,而且那是美国的新药,去痛效果很好的!”霍正专业道。
“不光害人,还拿我当小白鼠啊?原来你们医院不光谋财而已?”张香抓出话把儿地说。
“哎哎哎,你怎么老是曲解啊?美国药品审查很严的,能上市的新药都是在临床有重大突破和进步的!”霍正洗冤道。
“我只是想奉劝你,不要考验病人的意志,治标不治本的东西少用!”张香恐吓道。
“你的意志也会被考验么?我怎么看不出你有被动摇的迹象?”霍正打趣说。
“呵呵,我大众脸,我的特长就是别人见过我跟没见过我一个样,人看见我都脸盲!所以看不出很正常!”张香噎人道。
就在张香等林森过来遇上微醺的霍正扯皮的时候,另一头和楚焦一行人为篮球决赛练球的林森一结束,立刻开着车赶过来,剩下几个累到虚脱坐地不起的队友和楚焦喝着水休息。
“小林体力也太好了吧!打了这么久的球,我都快散架子了,他还能跑去接人?”一个同事问道。
“不是年轻么?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是不行了!”另一个队友擦着汗说。
“那是爱的力量吧?不是说去接女朋友么?”后卫说道。
“不过,他就是不累,难道也不热么?我这打着赤膊都热到不行,他还换了长衣长裤的过去?”一个同事问道。
“是啊,我这热的下面都想脱了!”另一个队友说。
“林森在这方面可古板了呢!我们上大学时夏天满宿舍楼里裸上半身的就不用说了,□□的都到处跑,林森那是衣服裤子穿得妥妥的。也就打球吧,还算是穿的球衫短裤,其他的时候,总是穿得整整齐齐,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是因为从小在家规下长大的缘故吧,所以这方面很是注意,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样子。”楚焦解释道。
“他是不是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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