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很喜欢这个花,可是老也种不好,很多其他难养的花她都能打理得很好,偏偏最喜欢的这株总是不行!”霍正自说自话着。
“喜欢之深,照顾之切,越是在乎的,越是拿捏不好分寸,操心太过的缘故吧!”张香揣摩说。
“应该是吧,她总是喜欢事事亲历亲为,做什么都特别用心,总是用尽全力地付出,让边上看着的人很是心疼!”霍正回忆道。
“医者父母心,伯母也是难得的好医生!”张香赞叹道。
“可惜医者不自医,妙手回了别人的春,却救不回自己的!”霍正感慨道。
“等你这样的医生再多些,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悲剧了!”张香鼓励道。
“但愿吧!”霍正望着淡蓝的天空说道,“我遇见你之后,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一名长期潜逃的流亡犯,突然间心被你逮捕了一样!”
“我有正气凌然到Madam的地步啊?我还从没想过自己有女警官的潜质呢?”张香听闻笑回道。
“你的风格更像海盗!”霍正转头看着张香打趣说。
“那么咸湿啊?”张香自嘲道。
“确实闲适!一幅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意味深长!”霍正心潮澎湃道。
“我以为你这留洋的会更倾向于戴假发穿斗篷的大法官之类的!”张香打趣。
“他们都是玩法律条文、钻法律空子的看客,你这样爱憎分明的类型怕是会直接跳出桌子把律师海扁一顿吧?”霍正调侃。
“你周星驰看多了吧?”张香揶揄说。
“呵呵,确实印象深刻!”霍正回味说。
“不过,如果我有法官的超能力,或许会给你的心判上个把月的刑期,这样你很快就会灵魂归位,人神合一了!”张香因为受限于没有超能力而帮到霍正有些内疚地说。
“就那么希望我出来么?我活到现在最开心的就是这段陷进去的日子了!”霍正深情地说。
“所以你是在逃犯的感觉很准啊!你一直在做感情和真心的逃兵!所以才一直灵魂不得自由!”张香总结说。
“不是只有被情感绊住的人才会不自由么?”霍正不明所以地问。
“截然相反,只有处在真情真意中才是灵魂真正自由的时候!”张香回说。
“不都说为了爱付出了灵魂么?”霍正笑言。
“可是啊,你给对方倾付了灵魂,也收到了对方满奉的灵魂啊!这样的等量置换才是真正的灵魂自由,因为不光自己得自由,也解放了对方!”张香奇谈说。
“要让自己真正成为大人,还真不是年纪说得算的!”霍正看着张香说着不合乎年纪的话时好像恍然看见了那天咖啡厅里的林森。
“是啊,像如斯般的制服控,怕是真还没长大的意思啊!”张香逗趣说。
“人都说青春都是在高中截止的!因为那是你可以肆意开心、竭尽快乐、挥霍无尽的春春的18岁前最后宣告!那之后的日子都是以一个自由行为能力成年人之姿来面对整个世界了,再也不能说我还小、说我害怕了!”霍正忆往昔说。
“被岁月逼着长大确实是有些苦涩滴!”张香笑言。
张香从一开始见到霍正确是无来由的不爽,虽不是张香的本意,但却潜意识里把霍正和那些个别人区分开了,而且对霍正确实是能敞开心胸的,至少张香跟霍正说话从来都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虽和在家里说话一样自然和自在不同,但夹枪带棒之语也是为了让他早日整理,就这样,霍正和张香静静地在院落里坐了半个多钟头,就起身离开了那个别致的院落。
另一边,趁着开会前来林森办公室等点儿的楚焦一进门就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
“你感冒了么?怎么穿两件外套啊?”林森乍一看地说。
“这么明显吗?看得出是两件,我这还是挑着搭的呢?”楚焦对着门上的玻璃照来照去地说。
“怎么的?一会儿开会前你要先走个秀啊?”林森戏谑地调侃。
“哥们重口味,走秀那是显身材的,我这迷人的线条能让衣服遮盖了么?”楚焦用手拨着头发说。
“那你捂痱子呐?”林森看屋里人纷纷先过去会议室地说。
“没有,就是我发现,上个月认识的那姑娘好打人,我这不是做点保护措施么?”楚焦见屋里没别人便畅所欲言了。
“你干什么了?人家总打你啊?”林森问道。
“我什么也没干,就是说说话,说高兴了也得拍两下,说不中听更得怼两拳的那种!”楚焦委屈道。
“那也没多大劲吧?又不是真打!”林森推测说。
“不是真打也疼啊!虽然不是特别疼,但是我这几天都看见印儿了!这要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妈虐待我呢!我不得为我妈明正身麽!”楚焦身有余悸道。
“要真的那么疼,你这薄外套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楼下吴大爷的军大衣,估计能管点事儿!”林森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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