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太饿,过会儿吧!”张香依旧没精神。
“好,那再睡会吧!我陪着你,就不会做噩梦了!”林森握着张香的手,给张香盖了盖被子。
“不睡了,睡够了,你躺上来陪我一会儿吧!”张香挪开了一点位置说。
“好!”林森答道。
林森说完,上来躺倒在张香右边盖着的被子上面,张香就侧歪倒林森的左胸上枕着,林森用左手揽着张香的头,摸着张香的脸。
“现在撞处的头发碰到还是会疼么?”林森问。
“没有,好多了!”张香说。
“可是我总觉得你最近没精神,是不是医生开的药不对症啊!要不我们再去医院看看?”林森心里依然惴惴不安。
“撞一下就总跑医院是不是太邪乎了?我好多了!”张香安心道。
“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这次真的撞得太狠了,这么多天都没怎么好!”林森对伤势心急道。
“我。。。我看见我爸了!”张香支吾道。
“刚才的梦里吗?”林森问。
“嗯,还有撞头那天!”张香答。
“张爸也在那个会上?”林森诧异道。
“嗯!”张香回说。
“你认出了他还是他认出了你?”林森细问。
“主持人请他上台时介绍了他的名字,我认出了他的声音,他应该没有看到我~”张香说。
“所以你就跑出来?所以才会撞伤的?”林森追问。
“嗯!”张香答。
“为什么?十年了,不想走近看看他么?”林森担心地问。
“不知道!”张香沉默了一下,说。
“那个宣讲会不是霍正的医院筹办的么?他应该还有联络,过几天,我们可以去看看张爸!”林森提议道。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这样平平静静的对他也会好些吧?”张香退却道。
“你就算什么都不想说,也一定想好好看看他,张爸一定很想你,很想见你,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林森鼓励道。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觉得内疚,他并不欠我什么,他去做无国界医生,治病救人挺好的,他一向喜欢帮助别人,如今也算得偿夙愿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很为他高兴!”张香沉吟不决道。
“也许我们应该告诉田妈,一家人见见面、吃个饭,毕竟这么久了!”林森努力地说。
“这十年我妈从来没有提起过我爸,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见他,不久前我妈被医院逼着退休的时候,我看到我妈的家庭情况调查表里写的离异,我们也许早已经不是一家人了!越长大越觉得接近了父母的背面,脆弱的,佝偻的,沧桑的,有时还会意想不到的冲击,这种父母瞒下的秘密会让自己觉得无端的陌生感!”张香左眼垂下了一滴眼泪。
“他永远是你父亲,永远是张爸,我觉得田妈并没有恨他或者什么的,不一定非要法律关系上的一家人,心在一起也是一家人!”林森左手婆娑着张香的后背说。
“这里是全世界最能让我平静的地方,你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很笃定的声音!”张香挪着林森心脏处的位置说。
“以后我就是香樟牌专属抱枕,随叫随到!”林森签约道。
“嗯,我最喜欢的人和我最喜欢的声音,perfect!”张香盖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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