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生下来就会做饭啊?不会就学呗!动物都能自己捕食,你一个大男人还解决不了葱姜蒜了?”林森揶揄。
“我不是懒么?”楚焦承认道。
“懒就只能吃地沟油饭菜!”林森讥笑道。
“唉,香老大这几天忙什么呢?”楚焦转移话题。
“她忙着你姐们呢!”林森答说。
“蓝胖子怎么了?”楚焦询问。
“病了!”林森避重就轻道。
“什么病?严重么?”楚焦关心道。
“应该不轻吧,都住院了!”林森直言。
“那香老大怎么不告诉我啊?你去看过了么?”楚焦追问道。
“我觉得咱俩去好像不合适!等她出院了再去她家看吧?”林森婉转说。
“为什么不合适啊?”楚焦没想通。
“Cinnamo这几天的眼睛都在喷火,总是那种‘是个男人就应该拉出去屠了’的眼神!”林森感慨说。
“连你都不例外么?”楚焦打趣。
“她要是同仇敌忾起来,可是六亲都不认的!”林森不恤把自己置身其外道。
“为什么啊?”楚焦一脸我招谁惹谁了的纳闷。
“我看她拿回来的一些医院的东西上写的是妇科,我想应该是有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吧!她和蓝胖子那么好,还不得恨得牙痒痒的?”林森相差无几地说。
“是王佩那小子么?咱俩收拾收拾他吧?”楚焦摩拳擦掌道。
“我想于京玉应该不希望你我知道这些事情,不然Cinnamo也不会瞒着咱俩,Cinnamo一旦涉及到个人隐私的事情都是草木皆兵的!如果咱俩现在去找王佩,她俩一定以为咱俩知道了什么!脸上会挂不住的!再说,现在于京玉养病最重要,算账等以后连本带利地一起算,跑不了他的!”林森熟虑地说。
“讨债的时候可别落下我啊?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楚焦的眼睛也嘭嘭地迸火星子。
“现在不是想掐死蓝胖子的时候了?”林森问说。
“我姐们,我掐行,别人可不好使!”楚焦回说。
在于京玉住院后的一周里,王佩来过一次,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开心,因为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孩子没有了,逼婚的倒计时停摆了,妈妈也出院回北京了,再也不用在于京玉和妈妈之间被撕扯着受夹板气了!一进门就放下一大堆水果,还有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连枝干上的刺都是翠绿的!于京玉手上还打着点滴,看着王佩一个人把苹果、水晶梨、香蕉放进病床柜里,嘴上还对于京玉说,“吃的时候先洗一下,省得有农药!”。于京玉表情木讷地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王佩,突然感到一阵阵的陌生,听着他说话,好像听不见什么内容,只看见嘴巴一开一合、一合一开地动,那是多么熟悉的嘴唇啊!从前总是埋首于电脑前打游戏打到连头都不愿抬的他能像现在这样和自己说说话是曾经的自己多么翘首期盼的呀,现在怎么只觉得脑袋嗡嗡地作响,听不到他说的内容呢?
就在这时,张香从外面买饭回来了,左手提着两个保温壶,右手拿着一大堆热腾腾的饭菜,看见王佩,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着于京玉苍白的脸色,只好咽了下来,不想说话,默默地把还烫着的外卖摆在病床边的折叠餐桌上,嘱咐她趁热吃,然后到床柜里拿碗盛保温壶里的汤,打开床柜门一眼看到王佩刚塞进来的水果,就实在忍不住了,一手提着水果,一手把王佩拽出了病房,一路拽到楼梯间甩开。
“你还有心么?良心都被狗吃了吧?”张香怒不可抑地说。
“我又怎么了?在你眼里我怎么做什么都不对?”王佩也觉得委屈。
“鱼儿是小产,和生孩子一样危险,区别就在于不是一个会哭会叫的孩子从身体里出来而是一堆血肉,那是鱼儿的血肉,也是你的骨肉,你脸上的笑是什么意思?就算他没有出生,也是一条性命,更何况是你的骨血,你不吊丧也就算了,还能高兴得起来?”张香讽刺道。
“我哪高兴了?不是为了让她高兴,我才笑笑么?我不笑不就得了!”王佩收起了笑容。
“这是你拿来的水果?”张香示意手中的东西说。
“嗯,都是她爱吃的!”王佩自豪道。
“她现在能吃这些么?你不是女人,就能这么无知么?你买东西之前不应该想想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吗?给她吃这些,是想让她留下病根么?”张香质问道。
“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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