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古云诧异地看向孔愚。
孔愚也面露诧异,“娘亲和连翠莫非听不到山上的声音?”
孔愚疑惑不解,她分明就是清楚地听到山上的声音。
连翠茫然地摇了摇头,古云则是目光一闪,“愚儿,这么远,我们怎么听得到?”
孔愚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耳目灵动,超越常人,她能听到的事物,娘亲她们却是不一定能听到。
而且这山路难走,别人走起来步步维艰,气喘吁吁,可她却是身轻如燕,若不是为了跟着娘亲,她早已上了山顶。
“娘亲,山上出事了,好多官差,他们拿着刀,要砍杀陶管家父子。”
孔愚又朝山上瞥了一眼,就着四散开的围观百姓,她看到了山上的情形,甚至,她看到了一个叫做曹大海的人眼中有明晃晃的杀意闪过。
“啊!那可如何是好?”古云一惊,面色大变。
孔愚也心中发急,陶家是她和娘亲如今唯一的去处,她不能让他们出事,“娘亲,你们慢慢走,我先去帮忙。”
几乎是本能的,她的身形一闪,回过神来时,她已经飞快地狂奔出老远,远远将古云她们甩在身后。
“愚儿!”古云急唤。
连翠将嘴巴张成‘O’型,目瞪口呆,小姐的速度好快,跟飞的一样。
古云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诧,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急忙道:“连翠,我们也快些。”
但纵然如经,此刻孔愚已经跑没了影儿。
※
陶广年过七旬,白发白须,但他身体康健,面色红润,眼神不见浑浊,依然清明。
此时此刻,面对眼前嚣张跋扈的男人,他气的目露寒光,一股强大的威摄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曹大海凶恶刁蛮的目光有一瞬迟疑,但很快他便冷笑一声,恼怒地的伸出比常人粗了一倍有余的粗壮手臂狠狠推了陶广一下,怒喝道:“老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瞪你曹爷我!”
陶广毕竟年迈,被一个壮汉如此用力一推,身子踉跄,便向后栽了下去,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爹!”一看陶广跌倒,一名手提菜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从屋内冲了出来,急喝一声快步跑向老人。
‘铿’地一声菜刀被丢在地上,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扶起陶广,急叫道,“爹,您没事吧?”
“爹,您伤到了没有?”一个中年妇人也从旁扑上来。
“老太爷,您怎么样?您可别有个好歹,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春秀如何面对恩人?”一个双十年华的清丽女子也扑上前来,泪水盈盈的美眸直直瞟向陶大庆。
陶广摆了摆手,脸色难看,额角浸出几颗冷汗,显然还是伤到了身子,他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那叫春秀的女子,任由自己被那中年妇人扶着,却是再看也没看那春秀一眼。
春秀楚楚可怜的脸上闪过一抹委屈,悻悻地僵立在原地。
中年妇人扶着陶广,看了春秀一眼,目光有些冷。
“我没事,庆儿,我陶家人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别怕,杀了人有爹顶着,这座庄子乃是主人留给咱们的,咱们不能让它被随便什么无耻之徒给霸占了,便是死,也要保住这块地!”
陶广回头,目露寒光,恶狠狠地盯着那曹大海,陶家一众家丁也手提棍棒,跟着陶大庆,个个目光坚毅。
“哈哈哈哈!”曹大海仰天大笑,“林捕头,您看到没,这陶家父子不仅霸占了咱曹员外的小妾春秀,还要杀了在下,您可得给咱们做主啊!”
林捕头留着两撇八字胡,他目光淫邪,不断地瞟向那春秀曼妙的身姿,见春秀目光瑟缩,不断往后躲,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一挥手大喝道:“给本官把这陶家父子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十来个官差个个手提刀剑,朝陶家围了上来,那些刀剑寒光闪烁,浑然不是陶家家丁手中的那些棍棒可以相较的。
曹大海更是面露狰狞得意,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咬牙道:“爷爷我就不信这京城中还有人真敢跟我曹家做对,我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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