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翊看她笑了,发紧的心脏,微微松懈:“走吧,此处不能久留,孤是趁着父皇不在,才能进来的。”
“好。”他们携手离开了楼阁。
她回眸看着阁楼的方向,眼圈不经意间再次发红,不敢再看,她赶紧别过头,跟随着司马天翊往外走。
“殿下,此处花草生机盎然,是有人在特意在照看吗?”宫殿的每一处,每一个角落,看着都是精心照料打理过的。
“父皇常来。”司马天翊看着她,见她满脸疑惑:“那是父皇的阿姐,父皇念旧,皇姑走了,父皇常来也在情理之中。”
她想了想,是了,皇上的皇位是从先皇手中接过来的,烁和长公主作为先皇唯一血脉,皇上自该是敬重着的。
“殿下,我们不回长乐苑吗?”出了烁和长公主的宫殿,她才发觉一个问题,司马天翊一直带着她慢悠悠的四处溜达,好像故意在拖延时间一般。
司马天翊扬眉:“孤躺多了,想多走走。”
“……”闻言,她也没多想,便陪着他慢悠悠的走着。
二人回到长乐苑之时,她发觉了许多奇怪的地方,屋子里的床榻,座椅,乃至家具都换上了全新的,还有长乐苑院子里的地板都被洗得发亮了。
过于干净,便像是在掩饰什么了。
还有东宫的宫女太监们行为都有些怪异,就好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惊吓到了,个个脸色惨白。
她将一切怪异看在眼底,看到司马天翊一副安心养病的模样,她什么都没有问。
第二日,司马天翊带伤上朝不久,她便听到消息,淮安王入狱。
“素娥,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向正在桌边布置早膳的素娥。
素娥动作一顿,她看向她,似乎有难言之隐,最后只得说道:“娘娘,殿下不让奴婢们告诉您,您还是别问了。”
“你可想好了,你不说,本宫去问春桃,春桃定会告诉本宫。”语毕,她等着素娥接下来的反应。
素娥为难起来。
她犹豫了许久,“嘭”的一声跪在了她跟前,垂下了头:“娘娘,奴婢不能说,吴东芝叛主的下场,您是亲眼见到过的,殿下真的很恐怖,奴婢不能,也不敢,求娘娘别再问了,昨日之事,若是有谁透露半分给娘娘听到,那都是一个“死”的结局,娘娘还是不要去问春桃了。”
她垂眸看了素娥一眼,没有说话,果然,昨日司马天翊是故意将她带离了长乐苑,长乐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淮安王入狱,是否与此事有关?
她看着素娥,伸手轻轻拉着她胳膊,将她拉了起来:“瞧你吓得,既然不能说,本宫不问便是。”
“奴婢谢过娘娘。”素娥继续布膳食。
春桃从外面端了水进来替她净手,她心里想着事情,都没有注意到今日的春桃有些不一样,素娥认真的捏着银针试毒,也没注意瞧春桃。
春桃将纯白的帕子递给她,她伸手去接,春桃却死抓着不放,她没能扯动,皱眉,看向春桃。
一直低着头的春桃,这才快速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张脸,可不是春桃的脸,但于她来说,并不陌生,“春桃”目光落在帕子上,她垂眸看了一眼帕子,发觉帕子上另有玄机,不动声色的将帕子收了起来。
“春桃”见状,便端着盆子出去了。
她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等吃完了,她支开素娥,才有机会打开帕子,上面写着昨日长乐苑发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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