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能失去淮安王……
“王爷……”她轻轻地喊了一声,故意让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颤抖,“对不起,篆儿本无资格难过的,可见到王爷与其他女子这般,篆儿就是不受控制,心里好难受……”
淮安王一愣,他紧紧地搂着她:“篆儿,你才是本王最爱的女人,其他的人什么都不是。”
篆儿听后,心里涌起了一股得意。
魅娘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们二人,垂眸,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离去。
可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李英带着禁卫军守在门口,
“王爷,皇上命奴才护送王爷与女眷出宫。”李英瞧着待谁都是一副恭敬模样。
魅娘僵硬的站着,她知道,皇上说得好听,是护送,实际是嫌他们脏了皇宫之地在驱赶了。
转儿与司马天翊还未走远,在看到李英带着禁卫军簇拥着淮安王三人离去之时,他们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瞧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司马天翊看着魅娘:“爱妃不觉得她很眼熟吗?”
“能不眼熟吗,她就是妾身名义上的师傅,怎么,殿下也认识她?”
“淮安王胆子不小,在孤眼皮子地下偷天换柱。”白衣舞女……
呵。
在此之前,他对淮安王还有所忌惮,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他,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烂泥一滩。
她抬头,他高出她许多,她每次想看他眼睛,都需仰望:“殿下的什么东西被他偷拿了。”
“孤的东西他拿不走。”他垂眸瞧着她,嘴角微勾。
不过,想起一事,神色黯然:“爱妃随身携带避子药吗?”
“……”她瞧着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抬手,摸了摸她脸颊:“药吃多了伤身,爱妃若是不想要,孤有其他的法子。”
她沉默片刻,开口询问:“殿下,想要一个孩子吗?”
“孤,不怎么喜欢孩子。”
闻言,她不知为何竟瞬间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往后他的东宫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终究还是会有其他女人替他生孩子的,她的心脏瞬间又一紧,闷疼。
司马天翊见她不说话:“若是爱妃想要,孤不会反对。”
“看来,饶老没有告诉过殿下……”她直直的看着他,然后在他疑惑不解的注视下,浅吸一口气说道:“妾身的身子被杀手营的药水泡坏了,永远都不能有孕。”
语毕,她等着他的回应。
司马天翊动作轻柔的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手掌轻轻抚摸着她后脑勺,眸底有着心疼之色,语气却未表现半分:“孤未曾告诉你,孤甚是讨厌小孩儿。”
闻言,她缓缓磕上了眼眸,靠在她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无论此刻他是安慰她也好,还是其他,这一刻,她心里是温暖的。
司马天翊送她回东宫之后,便被皇上召唤走了。
她路过鱼池之时,水面荡漾了一下,她脚步一顿,侧眸读着水隐者唇形:首领,寻到免死金牌的来历了。
她的瞳孔一点点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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