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之也看见了。
他更加兴奋了,激动地对楚年说:“等会儿慕年要换身衣服,就要一路游街前往状元府了!”
楚年翘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江自流走向有间客栈,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对簇拥着他的人说了两句话。
听完江自流的话,礼乐们潮水一样从他身边退开。
江自流朝楚年走去。
楚年注视着他,唇角笑意不断加深。
江自流来到楚年身前站定,明眸带笑,温声道:“等我一会儿。”
“好。”楚年笑着应下。
江自流笑意愈深,又侧首看向礼官。
礼官们被江自流的笑容晃得恍恍惚惚,努力捧好各自手里的东西,跟着他一块儿进了客栈。
那些小跑着围过来的百姓们看不到江自流了,纷纷都看向楚年。
人声鼎沸,议论不休。
但楚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人群在说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期待。期待江自流待会儿出来的装束。
嘈杂声热闹太甚,时间很难被默算的清楚。
楚年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一个礼官下来。
那礼官就是先前宣读圣旨的礼官,他对候在客栈外面的仪仗队和礼乐队招了一下手,两支队伍立即授意,重整了队伍。
“肃静——”
“回避——”
仪仗队先举起旌旗,将把客栈围堵的水泄不通的百姓挥退到丈外,为状元郎开辟出一条宽敞安静的道路。
礼乐队随即奏响锣鼓,欢庆的喜乐绵绵不休,传过层层人流,直达众人耳膜。
江自流很快也下来了。
他已经换好了行头。
金花乌纱帽,御赐大红袍。
前呼后拥,意气风发。
楚年一眼就定在了他身上。
万物失色。
恋恋不放地看了好一会儿,楚年笑着朝江自流摆了摆手。
谁知江自流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就去游街了,而是又朝着他走了过来。
楚年:“???”
我不是跟你挥手说再见了嘛!
江自流来到楚年身前,牵起了楚年的手。
楚年:“???”
众目睽睽。
即便人群被仪仗队挥退到丈外远的距离,依然能听到阵阵嘶声。
楚年有点不好意思了:“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快游街去。”
“是游街,也是去状元府。我要去状元府,怎么能把你留在这里。”江自流没有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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